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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1)

蕾絲·博恩斯只是長久積壓的情緒崩潰、口不擇言了而已。

“就算是救世主也不能拯救所有人,你現在活著也只是因為你幸運,哭泣、罵人都是正常的,過幾天你可能還會自我厭惡並嘗試自殺,日子過得越好越想自殺,這都是正常的。”

鄧布利多責備地看著她。

“倖存者內疚1,麻瓜心理學家提出的一種理論,從這裡入手瞭解麻瓜世界也不錯。”阿波羅尼婭甩甩手,從桌子上偷了個蛋撻,被阮福芳慈拍了一下,“你不想和我立牢不可破的誓言也隨你,想想你丈夫,如果他看見你行蹤詭秘而沒有阻攔,哪怕有一絲可能是去買魔杖或者接觸當地巫師,那就算消極抵抗——你回來的時候他就涼了。”

“我不會讓他發現的!”格蕾絲喊道。

阿波羅尼婭神色複雜地看著埃德加,費比安面色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連鄧布利多都滿臉不贊成。

“你可能是我們‘死後護理’這個專案裡最油鹽不進的一個了。”吉迪翁端著烤雞出來,慷慨地餵了兄弟一個雞腿,招呼大家轉戰餐桌。

格蕾絲聲音嘶啞:“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能回去?”

“經典問題。”阮福芳慈摘下圍裙走來,“顯然昨晚你一直在走神,博恩斯夫人。”

“回去做什麼?回去送死嗎?”阿波羅尼婭真的有點生氣了,怎麼能在飯桌上說這個,“你有沒有好好反思過你們為什麼會死?被食死徒針對的正派巫師不知凡幾,怎麼就你們死了?我們每次會議上都有人提議殺亞瑟·韋斯萊一家,怎麼人家——不好意思我數數他們生到幾個了——一家七口現在還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