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咒敦促我上進果然是有道理的。”
鄧布利多很想笑,但他又不該笑,最後只好咳嗽了一聲。
十二點快到了,阮福芳慈把鑰匙盤塞進阿波羅尼婭懷裡,拜託她放回保衛室。她實在是歸心似箭,顧不得在大漢格頓旅舍房間等待的秘書,也顧不得出境記錄上的空白,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愛人的身邊。
鄧布利多揮揮魔杖搞定了鑰匙,溫和地同她告別:“晚安,普威特夫人,上帝會賜福您的工地。”
阮福芳慈也笑起來,手中的門鑰匙已經開始發熱,身形解離之前,她忽然一抬手,指著天幕上一點銀亮的星子:“那是什麼——”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了。
阿波羅尼婭和鄧布利多連忙回頭去看,卻見那顆銀星越來越大,待到幾乎有月亮那麼大時,幾乎是一瞬間就撲到了他們身前。
“守護神……”鄧布利多喃喃自語,“你認識嗎?”
這是一頭似犬非犬、似狐非狐的動物,尖嘴豎耳,毛鞭子似的尾巴呼呼亂甩。
“阿波羅尼婭!”犬科動物口吐人言,“西里斯剛剛突然離開了家門,我還在睡覺,但克利切說他聽見西里斯很興奮地自言自語著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哦還有‘教子人生第一次踏上英國國土的時候教父怎麼可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