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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景澤忙問:“後來呢?”

曲靜深攤手:“沒後來了,我爹當時就給我講到這。我爹還說,他們那年代,還有黃鼠狼呢,變成小老頭的樣子,去家裡討水喝。”

景澤覺得這些很有趣,著急問道:“那給它喝嗎?”

曲靜深說:“當然給它喝,它記仇,不給隔天就來家裡鬧,把家裡的糧食拖走。”

景澤嘿嘿笑:“還挺有意思的,這些事兒真稀罕,還有嗎?”

曲靜深說:“我爹很小的時候,我爺爺家後面是個學校,村裡的小孩都在那裡上學。後來村裡要重新劃宅子,就把那裡拆了。誰知道那裡面竟有一條大蟒蛇,我爹說有碗口粗。後來就出了蹊蹺事,有個拿鐵鍁碰蛇的,他媳婦當天就得了病,說是喜歡吃生雞蛋。”

景澤:“啊?我擦…真��耍�嗆罄茨兀俊�

曲靜深笑他:“故事麼,都是說的某個事,哪有後來。就算有,也是人瞎安上的。”

景澤捏捏曲靜深的臉:“喲嗬,以前真沒看出來,小樣兒,知道的還挺多的。”

曲靜深傻笑:“都是小時候大人講的,我爹還說正月裡小孩晚上不能往天上看,如果正巧看到流星,醒了壓歲錢就會被流星偷走。我爹說,流星就是賊星呢。”

景澤好笑地看著他:“那你信嗎?”

曲靜深點頭:“小時候挺信的,所以晚上就老老實實的睡覺,不敢往天上看。”

景澤笑的打跌:“真笨啊,笨死了!”

曲靜深笑:“小孩子哪有那麼多心眼,其實小孩也挺好玩的。”

景澤突然堵住耳朵:“不聽不聽不聽,小孩子麻煩死了!老子身價不過億,不要小孩子!”

效率還算高,下午四點鐘就把地裡的麥秸根清理乾淨了,地上全是黑乎乎的灰。景澤叉著腰問:“這些東西還用清理嗎?”

曲靜深搖頭:“不用,當肥料,下場雨就滲地下去了。”

景澤把短袖從地上抄起來扛在肩上,對曲靜深說:“走吧,不是說要帶我去打麥場看看麼?”

曲靜深皺眉:“衣服上有麥芒,小心蹭身上,癢了沒人幫你抓。”

景澤走在他旁邊,不屑地:“切~!”

打麥場很平整,那裡的土地比別處的硬實很多。附近住著人家,宅子墊的極高。打麥場四周栽著樹,知了一陣接一陣的叫著。靠近宅子的樹上拴著只牛,正在埋著頭吃草。

曲靜深說:“前些年沒聯合收割機的時候,夏天這裡可熱鬧了,晚上有人‘看場’,鋪張席子盤著腿坐在上面打牌。小孩子也愛圍在這裡玩,玩捉迷藏或者老鷹捉小雞。”

景澤站到石滾上跺跺腳:“還挺硬實的…”他復又盤腿坐在上面:“寶貝兒,看,我帥嗎?”

曲靜深說:“可傻。”

景澤從石滾上下來,費了好大勁兒才推動它。宅子門前拴著只狗,此時便汪汪地朝景澤叫,連帶著宅子裡的雞也跟著撲騰起來。

景澤無奈的攤手:“寶貝兒,你們農村的動物欺負人。”

曲靜深覺得好笑:“沒事兒,它們這是把你當同類呢,親切麼。”

景澤伸手去抓曲靜深:“壞東西,讓你罵我是狗。”

曲靜深忙躲開,景澤在後面追,他就在前面跑。追到一個沒人的旮旯,眼看著往前沒了路,景澤一把抓住曲靜深,撓他癢:“嘖,還收拾不了你嘞!”

曲靜深笑著亂躲:“我改!我改…”

景澤把他抵在一棵樹上,將他的手背過去,讓他摟著樹幹。曲靜深喘著粗氣,“別鬧,白天呢,有人來會看到的。”

景澤哼哼:“就該找根繩把你拴在這兒,還亂動,再動我就不客氣啦…”

曲靜深腿亂踢幾下,沒踢到景澤,只好就近咬了他肩膀一口。景澤吃痛,“狗啊你,咬人!”

曲靜深說:“那你先起來,放開我。”

景澤捏住他的下巴,覆上去給他一個纏綿的吻。這個吻很辣,就像六月天的麥子,被陽光熾熱地烤著。一吻畢,曲靜深有點喘不過氣來,有些怪罪地看著景澤:“還不放開……”

景澤輕車熟路地捏住他胸口某處,輕輕一扯。曲靜深疼的皺眉:“你這人…”

景澤痞兮兮地看著他:“嗯?接著說,我這人怎麼著?”

曲靜深說:“極討厭,揍你一百回都不解恨的。”

景澤輕浮地挑挑他的下巴:“你確定,打得過我?嘖。”

曲靜深說:“你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