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見笑,師尊見笑。”
鎮元子道:“非是我見笑,若是你師兄知道,你在此這般假冒他們名諱,怕是又惹不少禍端。”
呂洞賓將火龍劍解下:“哈哈哈……此乃權益之計,想來眾位師兄也不會責怪,再將來說,眾師兄怕是許久也未曾拜見師尊了吧?”
鎮元子點頭:“想來,也有萬餘年未曾見過,眾人修煉,時間不過轉眼雲煙,萬年不過爾爾,倒是你,荒廢這一身筋骨,千百年定性都未有。”8
第二一四章 醫舊疾,大聖神遊太虛
呂洞賓一聽鎮元子又拿自己取笑,忙轉移話題道:“不知此番師尊喚我前來,乃為何事?”
鎮元子道:“我與那猢猻緣分不淺,前日他落至五莊觀中,我理應助他才是。”
呂洞賓道:“五莊觀中靈藥千萬,要救那猢猻性命,豈不易哉?”
鎮元子搖頭:“若真如此,拿便不需邀你來了,這猢猻,乃是天生地養的靈根,六百年前,又得太上道君金丹無數,少時那蟠桃、瓊瑤佳釀亦未少飲,當年還曾吃我兩顆草還丹,今日又要吃下第三顆,當真天賜的福緣。”
人參果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頭一萬年方得吃,似這萬年,只結得三十個果子,果子的模樣,就如三朝未滿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備,人若有緣得那果子聞一聞,就活三百六十歲;吃一個,就活四萬七千年。
此等果子,孫悟空便要吃上三個,更拋去那些道君金丹、蟠桃聖果不提,也是好一番福緣,若是這等吃法,便是廢柴之人,想也可進玄仙之境。
呂洞賓點頭:“既是如此福緣,這猢猻為何修為如此不濟?”
鎮元子道:“幸得這猢猻生得一肚好腸胃,若非如此,僅是道君金丹,怕是便要他爆體而死。”
呂洞賓皺眉道:“依師尊所言,莫非……莫非那等藥力,皆在這猢猻腹中難以揮?”
鎮元子點頭:“是也不是,那猢猻丹田便好似爐髒一般,積攢了太多東西,需一極純之火,將那藥了引出,或可再造一大修為之人。”
呂洞賓道號純陽子,又有一劍名為火龍,做那引火之人,便是在合適不過:“師尊言語有理,只是……只是這猢猻身上災禍不少,徒兒救他便是罷了,若師尊救他,怕是染上紅塵劫難,去不得長生界中。”
鎮元子一笑:“塵緣之事乃是天命,非是你我可左右知曉,聖人之機,便若天上**,求不得,去不得,窺不得,躲不得。”
鎮元子既已如此言語,呂洞賓自然同意下來,稍時,清風、明月二人將人參果取來,鎮元子結一陣法,便著他二人在觀中看守,出得何事不可前來稟報。
孫悟空受得昊天一擊,已是昏迷兩日有餘,鎮元子掀開他衣物,正見肩上一道金印,起身隱隱似有字樣。
呂洞賓看得皺眉:“這是何傷,如何傷痕之上,還刻有字樣?”
鎮元子道:“鴻鈞天命、上帝昊天,此乃鴻鈞道祖,為昊天打量三寶之一,名曰昊天印,有天道道果之力,其力堪比番天印,另外兩寶,名喚昊天劍、昊天鏡,兩物皆是大道厲害之物,可說珍寶無雙。”
鴻鈞之名,呂洞賓自然知曉,一聽此三寶乃是他所鑄造,心中先是一驚,爾後有生疑問:“昊天雖有至寶,可那修為卻是……如此寶物給他,可說暴殄天物。”
“唉,世人終究不明。”鎮元子道,“玉帝之位,需得經三萬六千餘劫方可坐得,能做一界之主,統領天道眾神,豈是尋常之人可矣?”
“師尊意思是說,那昊天亦有絕世修為?”
鎮元子道:“長生界,那昊天與師尊一般,已是去了三次。”
尋常時候,昊天多是一副高高在上樣子,一未見他統帥之能,二未見他施展神通,呂洞賓聽得這些,不由得心中震撼,長生界,那修為豈非與師尊一般高深?
呂洞賓出言又要再問,鎮元子掐算手指卻道:“時辰已到。”
言罷鎮元子一拍石案,孫悟空身子直飛而起,那人參果正化得一道青光落入孫悟空口中。
人參果一入,孫悟空身子一顫,昊天印所留傷痕頓時無了蹤影,便那周身經脈,也好似泉水湧動一般,開始活躍起來。
見是時候,鎮元子只在孫悟空身後一點,頓時一股濁氣升騰,周身經脈頓時通暢,露出蔚藍之光,直把身體看得通透,呂洞賓在一旁見機,便把火龍劍抽將出來,只得拋向半空,便化一團赤火落將下來。
經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