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帶一起你走的,你是宮裡唯一對我好的人,我不會拋下你!”
“不是怕你拋下我,”充滿哀求的眼神,因哭泣而哽咽的語氣,“這麼森嚴的守備,你是絕對逃不了的,與其這樣送了性命,不如就安心在這兒待著,我們一定會等到大赦的時候,到時我們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不行!那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皺了皺眉,白清換了一種語氣,儘量壓低聲音,用只夠兩個人聽見的音量道,“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看,”拿起桌上畫的亂七八糟的圖,“這就是我這幾天忙活的成果。這幾天宮裡所有人都在準備壽宴,各宮人手混雜,到時我們可以混在裡面。”
“可是,這也只能讓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在宮裡亂竄,但絕對是出不去的!”雲兒堅定的說。
“我還沒說完呢,你別急,”不滿雲兒的打斷,白清撅了撅嘴巴,繼續說,“我聽說為搏王的歡心,各王子想盡辦法的蒐羅宮外的能人異士進宮表演,到時,我們只要混在他們表演用的箱子裡面,一定就能出去。”
“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這些宮外的東西,一定嚴加檢查,哪兒會讓我們輕易躲過去。”
“這宮中心的地方雖然嚴,但,外圍一點兒的就一兩道守衛,不會嚴查。我在御花園的假山後面發現一條通水用的暗道,但這幾年御花園的湖因王的喜好改建了很多,這條暗道就荒廢了。我偷偷的撬開,想看看通到哪,結果沒想到,居然是恩彥殿外!”
“恩彥殿?!”
“沒錯,這你總該相信我們逃得出去了吧。”
平成國的宮殿分為兩層,內層實行寬進嚴出保護宮裡所有人和東西很難出去,外層則相反,是嚴進寬出,主要是防止外面的人進去。而恩彥殿就是內層與外層的交界處,一旦出了殿門就等於是出了內宮,出去的檢查就會少了很多。
“可是。。。。。。”雲兒還是很擔心。
“別可是了!這條暗道這麼隱蔽,絕對不會被發現的!”白清小心收起圖紙,“你就安心交給我吧!對了,我還有些其他事要處理,你繼續躺下休息,我走了。”說完一溜煙兒就跑開了,留下滿心擔憂的雲兒在房裡獨自發呆。
白清也知道雲兒的擔心是對的,畢竟自己在宮裡待了這麼久,還是知道這樣子做的危險。可白清就是不甘心,要自己當別人的玩物,失去自由的在宮裡孤獨終老,白清絕對會瘋的!與其如此,還不如賭一把。既然老天爺讓白清在景言的寢宮裡翻到了地形圖,那就是命運的安排。如果不是景言一連幾天把白清獨自關在寢宮裡,白清也不會無聊的去翻看寢宮裡的書,也不會不小心翻到花園的改建圖,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既然給了白清希望,那就一定要試著把希望變成現實!因為白清在景言的眼睛裡看到了可怕的佔有慾和控制慾,如果不逃走的話,白清一定被景言吃的連骨頭也不剩,而且一定要把雲兒也帶走,否則一定又會被要挾。宮裡這麼可怕的地方白清是一刻也不想待。
慧軒殿外的花兒彷彿懂得主人的心情一樣開的特別漂亮,張著大大的笑臉迎接著風塵僕僕歸來的英俊男子。看著眼前很久沒有見到的兒子,麗妃激動的一把抱住,害怕他再次逃開似得久久不願放開,“澤兒,你終於回來了,母親好想你!”淚水順著保養得當,沒有一絲皺紋的臉頰滑落到景澤的衣服上寖溼一片。
景澤回抱著熟悉的溫暖身軀,輕拍著母親的背,“澤兒也想母親。”溫柔的話語讓懷中的人抽泣起來,“母親別哭,澤兒回來是高興的事兒,害母親哭的這般厲害,以後都不敢回來了。”
麗妃趕緊擦去淚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澤兒說的對,這是高興的事兒,快!快!去準備好吃的,看我的兒都瘦了。”
不一會兒,滿桌的美食就擺在了兩人面前。麗妃不停的向景澤碗裡夾菜,心疼的看著眼前明顯消瘦一圈的兒子,“多吃點,這都你以前愛吃的菜。”
景澤吃著滿碗的佳餚,點頭回應,“您也吃。”
“壽宴結束後你還會走嗎?”終於問出這個問題了,麗妃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為景澤夾菜的手放了下來,“那個人真的對你這麼重要,你找了他這麼久,還不夠嗎?”
景澤放下碗筷,雙手握住麗妃的手,眼神真摯,“母親,您知道嗎,兒子最快樂的時光就是父王懲罰我去皇寺裡思過的日子了,在那裡,我遇見了他,他給澤兒帶來了金錢和地位都換不來的幸福,澤兒本以為可以就此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不見了。”握住麗妃的手顫抖了起來,“他不見了,母親!您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