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出此言呢?”
她微眯了眼,又答:“首先,如果你是真的太子,你不會叫我‘愛妃’這兩個字的。真的太子,連一道視線都不屑於給我。又何況會叫出那樣讓人傷神的稱謂。再有,真的太子,眼中只有郡主一個人,他不但不會將他的愛施捨出去,更是吝嗇得很。可我那天明明看見你和那唐秀香……”
“就這樣?”衛凌風聽後不由大笑,他這太子的多情還是將他暴露了啊!
“女人的直覺,不會錯!如果你不承認,我大可和你賭一場!”她信心顯得十分充足,今天,就不怕和這個“太子”撕破臉!
衛凌風點了點頭,忽然從位上站起,慢慢朝她走近。
她被他直逼而來的氣息壓得頻頻後退,最終還是背靠了牆,再也無法移動腳步了。
衛凌風見她不再動,一手撐在牆上,將她懷在自己的臂彎之下,然後低頭,再伸另一隻手,緩緩摸上她的頸脖。
她一驚,急忙迴避,可惜動作太慢,他一用力,幾乎掐在了她的喉上!
他五指慢慢找尋她頸脖的穴位,邊找,邊繼續說:“即使我真的不是太子,那又怎樣?你想用這個秘密來控制我什麼?可是我告訴你,你沒有這個機會!”
她惶恐的看他,面具下的那雙眼睛似乎異常的凶神惡煞。然後,只覺自己頸部一陣刺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朝她面板深深刺去!
她瞪大了眼,在他鬆手的時候,試圖開口詢問。可是,無論她怎麼動口,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怎麼回事?她面色不住蒼白!
她又張了張嘴,想發出一些單音,可還是無用!
她啞了!?
衛凌風看了一眼她錯愕的神色,薄唇微微,然後,輕輕的摘下面具。
雖然她一早就知道他不是太子,可是看到那張臉時,她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顫!他的五官不算得差,甚至也是極好的一種,可那雙眼睛,再配上那銀白的眉,簡直就和狐妖一般的邪氣!
她好想問“你是誰!”,可是,她發不出聲!
衛凌風雙眼含笑,目光卻在此刻異常冰冷,“很遺憾,你中毒了。可惜了你這迦蘭公主的歌喉,恐怕以後,再也沒人會聽得到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絕望的搖了搖頭。
他終於放下了撐牆的手,重新站直了身,再將面具戴上。
“想用這個秘密來威脅我?門都沒有!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他又看了看她的小腹,“宇文飛怕是無緣見到這孩子出世了!”
宇文飛!
聽到這個名字,花婉月腳步一晃!
他怎麼也認得宇文飛?難道,他知道宇文飛的下落?
在哪裡,在哪裡……她的文飛,現在究竟在哪裡?
她好想好想詢問,可是,一切,只是徒勞……
而此時,在從石川鎮返回燕城的路上,南炎睿一行四人又經過那能看到白皚山的村落,於是決定小住一晚。
還是原來的那間屋子,因為地方較小,也就一個廳堂兩間房。南炎睿和風千雪自然是住一間,而剩下的一間,便留給上官越和司徒靜兩人。
一路上,風千雪已經從他們口中瞭解到她沒回來的這些日子,時間過得和在現代竟差不多,她的心終於放下了。還好,她並沒有離開他太久,否則,她真的無法想象,他一個人在這裡,要怎麼辦?
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入夜。
四個人在屋內隨便翻出了一些吃的,上官越抓了兩隻雞,和司徒靜兩人負責在空地處燒烤。而風千雪剛要拿鍋在一旁燒水,就被南炎睿制止住了。
“雪兒,你有孕在身,什麼都別動!”他可擔心得緊呢!
風千雪瞪了他一眼,“哪裡有那麼嬌氣?那些農婦,懷孕了還個個下地幹活!”
“可你不是農婦!你是我的妻子!”他強調。
“好吧,那你來!”她將鍋丟給他。
他奴了奴嘴,看向上官越。平時沒有旁人的時候,他倒是樂意做這些下活,不過如今這還有他的兩個教徒呢。這樣……會不會很影響他高大上的形象?
“上官越!”於是,他走到那兩個殺雞的人跟前,將那口鍋遞了過去。
上官越抬頭一看,驟然明瞭!哎,如果這時候莫無痕在就好了。而他旁邊的司徒靜倒是很愉快的接過了鍋,並推了他一把,催促他趕緊把烤雞弄好。
風千雪看了他們一眼,有些想笑,又走進廚房,將先前在菜地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