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幫神經病啊~~~~~~”谷一風到頭便睡痛哭道。
“喂!谷一風,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啊。”劉銀河不耐煩的說道:“你就不能學學舞陽啊?人家也在這裡,可人家沒有一點怨言。”
“舞陽?!”谷一風一聽,直起身,看了看空蕩蕩的床,說道:“說到那個怪小子,你們知道他去那裡了嗎?”
“可能是去了茅房了吧?”南無極猜道。
“一去就是幾個時辰···”劉銀河也不解的問道。
“是不像。”南無極衝著袁天剛問道:“老袁!你是隊長,連你也不知道嗎?”
“事不關己,無需過問!”只見袁天剛一臉輕鬆的說道。
“你們說那小子是什麼門路啊?”谷一風好奇的問道:“問他是從那裡來的?他總是支支唔唔,平時也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很不合群啊?”
“不會是心理不正常啊?”劉銀河又猜想道。
“好啊,有空你就開導開導他。”袁天剛笑著說道。
“憑什麼啊?”
“你不是出生醫藥世家嘛!”南無極笑著回答道:“你來最合適了。”
“我們家都是獸醫,對人會有效果嗎?”劉銀河十分無奈的說道:“這些日子軍官長好像是吃錯藥了,怎麼訓練的強度越來越強啊?”
“是啊,我都快要散架了。可你們這幫小子還要吵著我不能休息!”谷一風生氣的說道。
“就你也會累?!”南無極哈哈大笑,衝著袁天剛問道:“老袁!你算算老谷散架的機率是多少?”
“已經在算了。”袁天剛伸出手指在地上計算了一下,得出結論:“想讓他累趴下很難。”
“怎麼樣?!”南無極望著谷一風神氣的說道。
“我明天就到軍官長那裡去投訴,我要換隊!”
“想要出賣我們!”只見南無極一使眼色,說道:“兄弟們,隊規伺候。”
只見袁天剛還有劉銀河奸笑著和南無極慢慢的圍上來。谷一風害怕的蜷縮在床角,說道:“毆打戰友的罪可是很大的,要打五十軍棍的···”
“我們才不怕呢?!大不了是屁股開花,可你就不一樣了。”南無極笑著圈住谷一風的脖子,說道:“瞧瞧您這英俊的外表,如果真的被我們打壞了,想要修好可是很難的喔?”
“呵···呵呵。”谷一風馬上識相的說道:“你們忙~~~~~要練功的練功,想冥想的冥想,我沒有一點意見。我馬上睡,馬上睡~~~~~”說完谷一風馬上倒頭便睡。
早上的練習以後,南無極和二組的其他人就急急忙忙的趕去吃早飯。在軍隊是一個完全照規矩辦事的機構,為了約束軍隊裡的一些“壞孩子”才制定了嚴厲的軍規,不按章辦事就會受到懲罰。其中一些軍規就連吃飯的時間也有嚴格的限制,過了時間就算是皇帝也要餓著肚子捱到吃午飯。
早練十分的消耗體力,誰都不想錯過早飯,他們幾乎是跑著去飯堂的。
一進門口,站在門口的一個監軍見到他們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道:“如果訓練時有一半的速度比上你們跑到飯堂時的速度那就好了。”
南無極興高采烈的端上食物準備開吃。國武監的訓練的確是很苦,可這裡的伙食還是很不錯的,早餐就有雞肉。南無極拿起一個雞腿剛要下口,坐在身邊的劉銀河就微笑的把他碗裡的雞腿遞到他的碗裡。
“怎麼?你不吃?”南無極不解的問道。
“我不喜歡吃雞肉。”劉銀河微笑的解釋道。
“那就便宜我了。”南無極笑著拿起雞腿,左右開工。可是剛咬了一口,就說道:“這個可不能從你欠我的錢裡面扣。”
“知道!知道!”
可是令他們奇怪的是,今天的飯堂好像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了。
“人都去那裡了?”谷一風好奇的問道。就連平日裡一言不發的舞陽也抬起了頭四下張望······
等從飯堂裡出來,他們就看見一大群人,像是國武監的學員。只見他們相互攙扶著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眾人好奇連忙上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你們是第十八組的人吧?”只見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少年抬起頭,說道:“你們還真是好運,排在最後一組。”
“你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另一個擁有相同遭遇的少年,哭喪著臉說道:“別到時把早飯都打的吐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眾人望著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