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一來,在文東會內多少還能謀個比較不錯的職位。”
孫海棠幽幽說道:“自己做主,與受治於人,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張羅義道:“若是真被吞併,到時候,將什麼都沒有了。”
孫海棠是個聰明的女人,張羅義的意思,她也能理解,只是,她現在還有些不甘心,就這樣把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社團拱手送人,比割自己身上的肉還讓人難受。她問道:“真的就想不出來其他兩全齊美的辦法了嗎?比如……”她顧慮地瞧瞧左右,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比如,投靠二十四幫如何?”
張羅義搖頭道:“二十四幫?呵呵,你認為二十四幫會是謝文東的對手嗎?投靠他們,只能讓自己的下場更悲慘。在四平,二十四幫的七個老大命運如何,你也不是沒看見。
孫海棠打個激靈,沉默不語。”
張羅義道:“謝文東想要整個東北,而他也確實有那個實力,這不是靠一兩個幫派能攔得住的。今天晚上,我會去找謝文東。”
孫海棠吸氣道:“今天晚上?”
“恩!”張羅義又喝乾一瓶啤酒,說道:“孫小姐,你是聰明人,做什麼樣的選擇,你心裡應該有數,不用我多說了。”
“唉!”孫海棠眨動眼目,電光閃爍,尋思良久,她方說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當其他幫會的老大還在為自己會不會遭到二十四幫暗殺而擔心不已的時候,張羅義和孫海棠雙雙找上謝文東。
晚上,謝文東剛吃完飯,聽下面人稟報,說張、孫二人要見他,他頗感意外,不知兩人意圖為何。他對這兩人並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只是覺得張羅義為人深沉,不喜歡錶現,而孫海棠精明世故,為人圓滑,八面玲瓏。
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