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幫其次,超過一百二十人,顯然出力不小,不然金二也不敢當著謝文東的面表現得如此囂張。
陳凱心中冷笑,嘴上倒沒說什麼。
謝文東柔聲道:“金兄,用不用我把四平的全部場子都交給你來處理?”
金二這時也聽出謝文東話中的火氣,他搖了搖腦袋,笑道:“東哥真會開玩笑,我的胃口再好也沒有那麼大……”
“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謝文東打斷他的話,冷笑道:“戰鬥才剛剛結束,就和兄弟幫會動手搶場子,既然你這麼喜歡打,那好,明天你帶上你的人去省城砍下韓國慶的腦袋,到時,我把整個吉林場子都分給你,你看如何?”
金二文言,嚇得一哆嗦,忙說道:“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謝文東反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東哥,我……”
謝文東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冷道:“我們這個小廟,裝不下你這個大佛,帶著你的兄弟,現在就給我滾家去!”
一聽這話,金二徹底慌了,如果不跟緊謝文東,自己的金瑞幫到最後什麼都分不到。他臉上的笑容消失,急道:“東哥,你不能趕我走啊!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在犯。”
謝文東冷冷看著他,目光冰冷如刀,丹鳳眼眯縫成一條縫。
陳凱在旁說看似無意地隨口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金二眼中閃出火光,惡狠狠地盯著陳凱,象要一口把他生吞下去似的。
謝文東深吸口氣,沉沒良久,用手指點了點金二,說道:“記住,只此一次,如果再讓我們知道你敢私吞場子,到時,可就不是趕你回家那麼簡單了!”
金二聽後,如釋重負,連連鞠躬,說道:“多謝東哥,多謝東哥!”
謝文東又對陳凱道:“同樣的話,你也記牢了,我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刀看掉自己人腦袋的那一天!”
陳凱身子一震,拱手說道:“東哥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