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晨如今到了這裡,見山色晴好,加之這裡管束都放寬了,真正是在這裡當起了山大王,一到這裡就騎著馬到處去遊覽,侯重茂先時怕她馬術不精,撿了匹不高不矮的銀鬃白馬給她,她一放開韁繩,就潑啦啦地放馬疾馳,跟侯重茂捉起迷藏,侯重茂用的依舊是自己那匹黑色良駒,一時追趕上她,兩人並轡馳驟,好不愜意。
在侯重茂的指點下,她的騎術精湛了,就打起了侯重茂那匹神駿黑馬的注意,侯重茂看見她那□裸要霸佔的眼神,下來拍著自己的神駒,嚴肅地教育它道:“要聽她話哦。”又對袁梨晨說,“你要小心哦,它不聽別人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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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家幹什麼?最多是有其主必有其馬。”袁梨晨撲哧笑了,就這樣直接霸佔了對方的黑馬,名駒在座,身手自然不凡,跑了幾圈,都被她搶了前頭,她在前面眉飛色舞囂張地直叫勝利,侯重茂在後面還樂得直誇她,行宮裡到處是他倆歡快的笑聲。
魏嘉國是見怪不怪,墨硯則是捂嘴直笑。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可是這隻猴(侯)遇到了個猿(袁)啊,不但大王沒稱成,馬都丟了。
不過幾天,她像脫籠的鳥一樣把離宮飛了個大半,這一天她騎在馬上忽然對侯重茂說:“哎,找點別的什麼玩才好哩。”
侯重茂看著她那白裡泛紅面頰,盡是活潑的朝氣:“你現在白天縱馬馳騁,晚上縱身馳騁,還嫌樂子不夠嗎?”
袁梨晨頓時啐了他一口,回頭看了眼在後面的眾人,低聲嗔怪道:“你小聲點,不要讓人聽見了。”
“你怕聽見?那你昨晚叫得那麼大聲。”他對她揚眉。
“我才沒有,要叫也是你喊的。”她臉上通紅,語聲無力,嘴卻很硬。
“沒有?我喊的?”他忽然飛身離鞍,直接跳到她的黑馬上,嚇得她一聲驚叫,他霸道地從背後攬住她,奪了她的韁繩,哼聲在她耳邊道:“要不爺就地將你正法,看看究竟是誰喊?”
“我才不要。”她頓時耷拉下腦袋。
他摟著她,鼻尖嗅到花草香、她發上衣上的香,以及她肌膚上透出的淡淡幽香,這香氣和著她的體溫,讓他黑眸閃亮。
他牢牢圈住她的腰,騰出一隻手來,隔著衣摩挲著她滑膩的肌膚,他吻上她的耳垂,激起她一個顫抖後說:“那我教你個新樂子,帶你去打馬球,如何?”
她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她頗有興趣地問:“馬球?你難道會打馬球?好玩嗎?我沒玩過。”
她一連串的發問,讓他莞爾:“我打得很不錯哦,馬球還是挺好玩的,你現在馬騎得不錯了,我可以教你了。”
她在他懷裡雀躍了幾下,他卻一手上滑,探上她柔軟的曲線輕輕一握,含笑道:“教你還是收學費的哦。”
說完,笑聲變大,鬆了手,捏好韁繩,調轉馬頭催馬而走,經過魏嘉國他們身邊時說了一句:“走,咱們今天一起去打馬球。”
很快他們就到了球場,侯重茂先上場和人給她演示了一把,她看著他在馬上揮舞球杖,行動快速,眼明手快,確實技術高過很多人,她笑著對臺上也滿含興趣觀看的墨硯道:“你看,阿茂的球打得很好哩,又準又有力,哎!真是漂亮呢!”
墨硯轉過頭來看她,撇了一下嘴道:“情人眼裡出西施,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如今眼裡哪裡還裝得下別人。”
“哼!”本來就是打得好嘛!她朝她哼了一聲,她不服氣的樣子惹起墨硯一陣笑。
此時侯重茂卻勒馬過來在臺下朝著揮著球杖示意她們下去,袁梨晨立刻拉著墨硯興高采烈地往下奔,侯重茂看著她二人笑:“上馬吧,我先來教你們。”
他看著她們翻身上馬,站在場外,指著依舊在場內縱橫的眾人道:“你們看,其實和騎馬差不多的,只是因為要拿球杖,只能一手持韁,所以你們要注意平衡,剛開始玩麼,不要催馬快,慢慢跑著去學學吧。”
他領著她們入場,站在她身邊,指引著她追逐球,當然她發現,要打到球並不容易,並不像她在臺上看他那樣簡單。一時他給她創造了一個機會,讓她把球擊得很遠,他看著她興奮的模樣暗笑:其實這球她擊飛的方向並不對,不過現在讓她能碰到球,她會快樂吧。他繼續默默地製造著一些讓她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