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後患無窮。三分之二用於阻擊城裡鬼子的支援部隊,這十里地密密麻麻下餃子一樣埋了近300多顆地雷,同時埋下的還有幾百枚兩跟中指長粗細的鐵釘,對付鬼子機械化裝甲車步兵馬天寶也想到了。
讀者也許會問,那飛機有沒有想到,抱歉那時候城裡的鬼子還建設好飛機場,在說黑燈瞎火,也不會派飛機去。
大道埋伏設定好之後,馬天寶對剩下的100多顆地雷又進行了佈置,命人在松樹林的幾個平坦路上挖上幾個大坑都給埋上地雷,然後在每個地雷上放上一個大的炸藥包,按他的邏輯推理,鬼子一單發現道路上有地雷,必定會從松數林經過。還有在道路的末端用牛車驢車拉來了行式各樣的大岩石、大木頭,散亂地丟在路中央。忙完了爆炸支點,馬天寶開始佈置防禦陣地,主攻組、刺殺組、爆破組各人臉上衣服上都做了偽裝,這些都是馬天寶以前部隊野外行軍的必備之需,在松樹林裡又挖出兩道兩人寬一人高的戰壕,隊伍就隱蔽在戰壕裡靜待小鬼子上勾。
張畚領導的一部分主攻組、刺殺組、爆破組慢慢靠近了火車站,有了馬天寶對整個火車站明確標示,劉山先在後門的道路上排了10米長的地雷陣。一直來火車站沒發生任何事端,所以鬼子對火車站防守不是很嚴,正大門守衛的只有兩個偽軍和兩個鬼子,兩個鬼子坐在一張桌子旁悠閒地吸菸、喝酒,很是逍遙,而兩個偽軍癟了似的,沒有頭緒在門口亂瞎蕩轉悠。
張畚右手一揮,兩個手下就悄悄的沿著牆邊摸了過去,兩個偽軍哨兵哼都沒哼一聲,身子蝦條似的軟倒在地。旁邊不遠的兩個鬼子哨兵已喝得二五八六,張畚右手再一揮,兩個新加入的土匪也偷偷摸了過去,不防一個鬼子可能是尿急了,既然轉過身站起來走了幾步,可能是想撒尿,突然看到出現的土匪想尖叫,還好被剛才動手的兩人從背後襲擊成功。另一個土匪身手不錯,飛快勒住坐著鬼子的脖子,只聽啊嗚的一輕哼,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劃過了脖子,兩個鬼子哨兵輕爾易舉的全被端掉了。張畚捏了一把汗,還好這是後半夜,人的意識不是特別敏感,剛才那是大忌啊!
悄悄推開木柵大門,裡面靜的出奇,六個全身武裝地的偽軍揹著槍在地上睡著了,這一下張畚再也不敢掉已輕心了,派了幾個心腹老手,躡手躡腳的摸過去之後,手中的大刀、紅櫻槍一陣猛刺,噴射出來的血把六個人的臉全染紅了,看得新參加的戰士們心跳頻率比火箭上升還快。
再往前走,是關押勞工的地方,張畚趕到時,劉山正在解決看守的兩個門衛,一看到大批人出現,和張畚握了握手,兩人又組合隊伍,給勞工們派發武器,由於勞工人員實在太多,近千的勞改都沒有手無寸鐵,他們乾脆把平時勞作時用的鐵稿、扁擔、錘子等反正只要能打人的都拿在了手上。
張畚手拿一把鬼頭刀,摸進了一間單獨的平房,他知道里面住的一定是鬼子大官。進去後,他看到地板上的一張“它它米”上躺著一具和豬差不多的肉體,還哼哼地嚼著嘴打呼嚕,張畚揚起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咽喉使勁切了下去,腦袋皮球一樣滾了幾下。張畚推開裡面的小屋,一張矮矮的小桌上放著一把軍刀和一挺歪把子機槍,張畚大喜,這次生意做大了,丟了自己那把鬼頭刀,軍刀挎在腰上,機槍摟在懷裡,子彈袋繞了脖子好幾圈,然後堂而皇之地出了門。
外面殺聲一片,開始本來很順利,不料新參加的戰士和勞工殺了一陣,心理承受低加上第一次殺人,再加上憤怒已極的情緒,居然發了瘋一樣大喊大叫起來,別的戰士聽了因為可以增加自己的動力,也忍不住學著大叫起來。這一來使得平房裡的鬼子驚醒過來,拿著槍跑出了帳子,開始和戰士們混戰起來,結果夜襲戰的後半程就變成了遭遇戰。
鬼子在火車站駐紮的是一中隊(一個標準的180人的步兵中隊包括:一個19人的中隊部:中隊長,執行官,3個軍士,4個衛生員,軍官的勤務兵,司號員,8個通訊員,3個前述54人的小隊。),武器裝備按班算(日軍每班13人;包括班長、4名機槍射手和8名步槍兵,有一挺輕機槍,每人一支單發步槍。),所以說張畚帶的人和勞工加起來人雖多,武器方面還是很菜,幾十支步槍,子彈更是奇缺,硬拼實打實吃虧。
幾百手拿鎬頭、扁擔、錘子的勞工在飛蝗似的子彈咻咻中倒地身亡,劉山一路呼喊讓趴下,可瘋狂的勞工們已經完全不再有保護自己的意識,只是一味衝殺,無奈之下,劉山搞了幾輛運土車,點著了炸藥包放在車上,一路推過去,兇猛地爆炸勢力才召回喪失意識的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