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難道銀圓就這麼沒了?
晚上馬天寶住在胡大膽的房間裡,半夜起來撒尿,可就是找不到那雙“鱷魚牌”的布鞋,乾脆光著腳竄出門。早上醒來,只在床底找到一隻,另外一隻愣是找不到,於是問外屋的何振興,是不是把鞋拿去洗了?何振興告訴他,昨晚一覺睡到大天亮,魂兒還在夢裡呢!真是奇了怪了,這破鞋還能跑不成?馬天寶心中好奇,在屋子裡翻箱倒櫃起來,當他搬開最裡邊一個箱子後,無意中發現箱邊有個老鼠洞,自己的那隻鱷魚牌布鞋還插在懂口呢!
取出破布鞋,洞口下面有一小塊地方閃動著黑亮幽光,拿來桌上的煤油燈點上往洞口一探,原來是個黑瓷罐,馬天寶將瓷罐端出,開啟上面的蓋一看,裡面全是銀燦燦的銀圓。馬天寶取出一塊吹了一口放在耳邊,翁翁直響,是真貨。放下瓷罐,再伸手朝藏瓷罐處摸,旁邊還有瓷罐挨靠,急急用手刨開地上的泥土,又端出個模樣大小一樣的瓷罐,這個瓷罐裡全裝著滿滿的金條。
馬天寶望著眼前這些財寶,簡直驚呆了,欣喜若狂的大叫道:“何振興,快拿鋤頭來!”
何振興還躺在炕上熟睡呢!猛然聽到馬天寶喊自己,沒穿衣服就進門立正想打報告,看到一地嘩啦的真金白銀,興奮地手足舞蹈起來,連馬天寶說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
馬天寶只好自己在外屋找了把鋤頭,兩人一個刨地一個捧罐,不顧一切忙得不亦樂乎,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忙累了,半間屋子被挖了個遍,地上堆滿了一個個瓷罐和木頭做的錦匣汝盒,金條銀圓珠寶翡翠等首飾閃爍著奇光異彩,眼瞅著數不清的財寶,兩人都傻眼了。難怪整個山寨找了個遍,只區區那幾百塊銀圓,何曾想到地下埋著無數財寶,除過這半間屋子,剩下半間肯定還埋著。細細想來,這胡大膽是多麼的貪財和守財,到死也不會想到如數財寶會毀在一隻老鼠手上。
在馬天寶的眼裡,這裡彷彿是一個銀行,這些可都是將來發展的資本啊,真是運氣好到家了。
“何振興,快起來開門,都幾點了還關著門。”門外傳來王可的叫聲。
“大隊長,要不要開門。”何振興精神立刻緊張起來,語音在打顫。
“是王隊長,開門吧!”馬天寶聽到是王可的聲音就同意了。
門開了,王可進來後,馬天寶讓何振興把門關上,那知週一同跟在後面進來了,說道:“馬隊長這是要幹嗎呢!這麼急著關門?”
王可“啊”的一聲大叫道,馬天寶驚出了一身冷汗,手裡一抖,一根金條卻差點掉在了地上,心裡暗罵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週一同到是很鎮定,把門給掩上了,走過來拿起一根金條咬了一口,鄭重地說道:“是真貨!”
馬天寶搶過週一同手裡的金條,不屑的說道:“那當然。”
“哇,這麼多啊!你們是怎麼發現的。”王可蹲下身子,手往金條銀圓上摸,她還真不敢相信是真的。
“馬隊長,你想這批財物怎麼處理。”週一同良久吶吶地說道。
馬天寶被週一同這麼一問,陷入了尷尬,臉頓時鬧了個通紅,有點結巴地說道:“我想這些一定都是胡土匪搶來的,一部分充當軍餉,一部分還給老百姓。”
“這主意不錯。”週一同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裡可有簡直上百萬的財物,要是傳出去了,這二郎山就成香餑餑了,不但鬼子派兵來鎮壓,國民黨聽到這個訊息,我們也沒好日子過了。”
週一同的一番話說得馬天寶心裡猛地被揪了一下,心裡不斷地打著悶鼓,沮喪地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現在隊伍一不缺財二不缺糧,還是先把財物埋下去再說吧!”週一同隱約說道。
何振興無奈地看了看馬天寶,馬天寶認真的想了想後點了點頭,幾人急急動手將地上的瓷罐照原樣埋入地下,踩實浮土,重新將傢俱放好,在地上還撒了些塵灰炕土,弄得看不出痕跡,各人才長長吐了口氣。
“大哥,快開門啊!早飯來了?”李鐵虎在外面叫道。
“記住,這些財寶除了我們四個人知道,別再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最親密的人。”在未開門時,週一同小聲說道,各人點了點頭。
李鐵虎和何富才、小黃子等人端著早飯進來了,小黃子油嘴滑舌的說道:“原來大家都在啊,來來來,嚐嚐辣肉包子。”
眾人狼吞虎嚥吃完,這樣的早餐已一個沒進嘴了,碗裡的粥喝得一滴不剩,週一同笑著臉說道:“看來跟著馬隊長是不錯的,我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