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痛,連頭皮都在發麻。
「我耐心有限,弟弟。」
周燎看著眼前猶豫不動的人,他伸出腳踩在了ollie的背上,逼迫對方整個人瞬間跪在地上,包廂裡只能聽到骨頭和地面的碰撞聲,是駭人的劇痛。
「出去吧,喝了一瓶半,多少口我也懶得算,今晚就當二萬五,待會兒我讓你們經理打給你。」
ollie低垂著頭,羞恥懺悔屈辱不甘,情緒升騰起的瞬間在聽到二萬五的時候,就像一杯熱水灑在了冰天雪地裡,瞬間變成了霧氣消散。二萬五是他打工多少個月不吃不喝才能賺到的錢,僅僅在今天一晚上。
他像個卑劣卻偷偷竊喜的加害者。
他知道今天走出這扇門,他會睡不著覺,會在床上輾轉反側內疚一輩子,可一想到把自己帶大的爺爺那雙皸裂蒼老的手,和因為沒錢不敢治病的父親
ollie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他用手擦乾淨了嘴角的和臉上的濁液,聲音仿若遊絲,從頭到尾都不敢再看第二眼秦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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