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塗西奉敢發誓,這不是在問,這是赤裸裸地威脅。
他相信如果他現在要是敢說一個是字,下一瞬他的腦袋就會像這個石凳一樣稀碎。
這一點他毫不懷疑,因為他在戰場上親眼看見阿青就是這麼對待敵人的。
她甚至不需要用腳。
塗西奉艱難地擠出一個笑道:“不敢,在下不敢!”
阿青滿意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錯,回去吧。”
塗西奉僵著身子行了一個禮道:“在下,告退!”
說完他便同手同腳地離開了,塗西奉大約是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過了。
一路無言,等回到了院子重新躺在床上後塗西剛剛心口憋住的那口氣才真正順出來。
這邊塗西奉得償所願地見到了阿青也順利地留下來了。
雖然過程一言難盡,但結局還是盡如他意的。
而另一邊,杭拾甫剛一回來就聽見有人稟告說塗西奉偷偷去見了阿青,他原本就皺緊的眉頭,一下子皺得更緊了,眉心間的褶皺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杭拾甫心緒紊亂,臉色難看,當下便加快了步子,往阿青的院子直奔而去。
他人剛一腳踏進院門,就一眼看見旁邊碎了一地的石塊。
杭拾甫立刻快步走到阿青跟前,賠罪:“是下官的疏忽,又讓人來打擾城主了。”
阿青坐在椅子上晃動著酒杯,隨意道:“,你沒他聰明,所以,攔不住他。”
杭拾甫面露羞愧,道:“下官待會就去將此人趕出去。”
阿青卻是擺擺手:“你需要他,他能掙錢。”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
“送上門的人,不用白不用,況且我瞧他,挺聰明,挺有趣的。”
杭拾甫聽這話,心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