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淚啊桑槿盯著她的雙眼,然後一字一句的說:“你可以問問於長老,會有人可以操控玄火而不常用它嗎?再問問使用玄火的煉丹師是否換了普通丹火後,煉丹的成功率會一落千丈?那枚有問題的丹藥可著實不簡單啊,如果我不用玄火也能煉製出來,那煉丹術不是太過逆天了?”
“或許你是找你師傅幫你煉製的”白幽幽還在狡辯,但她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大殿中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桑槿的師傅是什麼人?那可是蜀山上的客卿大師,別人不知道,核心長老們還能不知道客卿大師的真正身份?白幽幽竟然扯到了嵐殊身上,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桑槿沒想到白幽幽竟然敢攀扯到了嵐殊身上,她怒極反笑,說:“呵,白師妹真是好頭腦,我師傅是什麼人?是蜀山的堂堂客卿大師,會廢這些功夫害你一個螻蟻一般的小角色?你配嗎?他如果看你不順眼,伸伸指頭就可以捏死你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阻止桑槿狂妄的言論,要知道客卿大師本就不受蜀門門規限制,如果有弟子惹惱了他,他就是殺了那人,蜀山也無話可說,只是客卿大師往往不會跟凡人一般見識,人家可是神仙啊。
白幽幽也愣住了,沒想到桑槿會這樣說,於是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又沒得罪他,是你看我不順眼而已。”
“放屁憑你剛剛的那句話,就足夠得罪他了,別說他可以隨手捏死你,就是我想要你死,也不用費什麼力氣,何必用這麼麻煩的法子,還真是侮辱我的智慧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栽贓,也不知道誰幫你想的。另外,有一點長老們應該知道,我師傅前段時間就離開了,一直沒能返回,他又如何幫我煉你口中的那顆丹藥呢?”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女子,桑槿真想衝過去好好的抽她兩巴掌。
“或許是他走前就幫你煉好的。”白幽幽還在強詞奪理,但明顯已經引起了在場所有長老的不悅,連她自己的授徒長老也不願意站在她這邊了,氣的在原地直搖頭。
“真是好笑,我師傅走之前如何知道你白幽幽需要琥珀靈丹?我看你是真是死不悔改”桑槿不再理她,而是看向臺上的蔣長老,說:“蔣長老,弟子不願多說廢話而浪費修煉的時間了,事情到如今的地步,相信在場的每一位都已經清清楚楚了,那麼,桑槿只求兩件事:一、請長老幫忙調查製作這枚有問題丹藥之人;二、為我和我師傅討個公道”
頓了頓,桑槿又補充到:“我被人誣陷也就算了,反正我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但我師傅的清白可不能被人隨意踐踏,竟然汙衊他煉丹謀害一個低修為的弟子,實在是太貶低人了”
蔣長老眼中帶著笑意,一直聽她說完了全部,然後點了點頭說:“好,本長老答應你,會派人調查問題丹藥之事,白幽幽也會嚴加審問,自會還你們師徒一個公道”
白幽幽這時已經嚇傻了,她原本是打算害害桑槿,就算推不倒她,也給她扣個屎盆子,如果能影響她參加青雲大會就更好了,可是沒想到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怎麼知道桑槿會陰陽玄火,又怎麼知道桑槿的師傅已經離開蜀山一段日子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不求其他,只求能自保就夠了。
於是,她做出楚楚可憐之勢,說:“長老們可是懷疑幽幽?現在受傷必然會影響青雲大會的成績,我怎麼會自己害自己受傷呢?那枚丹藥真的是玉瓶中拿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搞的鬼,求長老們為幽幽做主。”說著還流出了兩行清淚。
原本她受傷了,小臉煞白,這會有滿臉淚水,旁人多會同情她,對她多一些同情,可是經歷了之前的爭辯,又目睹了她的強詞奪理,在場的眾人已經沒幾個相信她是絕對清白的了,這事即使不是她的主意,她也是知道些什麼的。
蔣長老看她那樣子,就一肚子的火,搞了半天,他們一群老傢伙在陪個小姑娘玩爭風吃醋、陰謀算計?太掉份了
他不悅的對殿下說:“今日之事就到這裡吧,白幽幽押如戒律堂囚室,待審查清楚後再做定奪。方驗物師當日驗物並無問題,在此特此證明清白。桑槿的丹藥也無問題,現行回去,隨後老夫自會給你一個交待。”
眾人沒敢有任何異議,將老張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了,那白幽幽只能自求多福了,戒律堂的囚室可不是那麼好進的,也不是那麼好出的
桑槿向眾位長老行禮後,便離開了令人發毛的戒律堂,返回了洞府之中。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果然桑槿再次進了戒律堂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蜀山,連已經入駐蜀山的其他門派中也穿的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