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細節,他都沒寫到文章裡。
而且,他為什麼不寫木子美當年就是在《新快報》實習的呀,還遮遮掩掩來個“曾在廣州某報實習”。
非常感謝我曾實習過的《新快報》如此“吹捧”我,方方面面事無鉅細地“毒害”廣州青少年(之前,他們哪裡知道有什麼木子美啊,遺情書啊),而且不顧內部損失(丟官的丟官,賠錢的賠錢),而且非常有香港八卦雜誌式的社會責任感(香港有的雜誌會告訴你在哪裡可以買到毒品,哪些夜場可以拍“藥丸”,怎麼分別正品和贗品,最新流行什麼“藥丸”,最後,告訴你,吸毒是犯法的,是毒害身心的,青少年都應該遠離毒品)。
總之我要對他們傳媒精神和職業素質表示“崇高敬意”!
muzimei 發表於 >;20031115 20:48:08
20031114小說裡掉出來的T(1)
約
上週六,T發來簡訊,說某雜誌約他做我的採訪,我沒回復。但T的名字似曾相識,對了,是AN的專欄裡寫過的人,但那篇文章最後沒發,原因大概是,T的年齡很小,T沒什麼成就,T的邊緣生活只能給很少數人同感,T,是個“小混混”,很窮又很不現實。
次日,T又打來電話,問我怎麼老關機。我說被採訪的人搞煩了,不想再接受採訪了。T說,那就不採訪了,見個面聊聊,他正在廣州。我說,你保證不採訪?T說,他以信譽擔保。(信譽,怎麼能成為擔保的砝碼呢?)我說,我見過AN寫的你。T沒有表示詫異,甚至就把我當熟人了,讓我幫他註冊個郵箱,急著用。我也就老老實實答應了,木子美有時還是很熱心助人的,她的被需要和大方不止於性交。再說,T比我小,我有當姐姐的感覺。
但郵箱註冊屢屢失敗,我告訴在路上的T,讓他自己來我辦公室上網註冊,完了再去咖啡館聊天。算著T快到了,我急切想見到他,我對陌生人天生地好奇與熱情。於是下樓去迎接,冷風吹了我3分鐘,T坐計程車到了,側影跟照片裡的他一樣瘦,一樣醜。T正給司機錢,看到我在路邊,也有點激動。
T因為瘦,顯得比實際高,穿著偏小的軍裝式上衣,和拉長了的牛仔褲。我特別平淡地看著T在我的電腦前忙來忙去,註冊還是失敗,隨身碟也不能用,電話線膝上型電腦也不行,拿了3。5寸盤又發現沒地方插……但仍要表現得臨陣不亂,似乎理想主義了很久的人一下要證明自己特別現實、能幹。因為看得出來,覺得T幼稚。T還不停抽菸,偶爾咳嗽,把我撇一邊,我直截了當跟他說:“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不客氣,在廣州是冒昧的。”
T總算解決掉他的問題了,說給我放點音樂,放了幾分鐘,我們就去Ten
Cafe了,其實我們倆的街頭穿著都不合那種優雅的地方。猶豫了一會兒,我們各要一大杯德國白啤,本來T想要紅酒,我覺得T在扮成熟,阻止了他。
沒有了採訪目的,聊天也沒有了方向感。我盡著東道主的義務跟T扯北京的熟人,說的人T都認識,但都不混,T說,他喜歡跟沒有圈子的人在一起。直到說到一個名字,C·S,T的語氣才不同起來:“我和她做過一年朋友,不好說。”我立即反應到,T就是C·S青春殘酷小說裡的人物,果然。我問,被C·S寫的感覺如何,T說沒什麼,很多人都按她小說裡寫的T看待他,但他就是他自己。我說,在小說裡,T給我最深印象是,沒錢,很省錢。
這個“轉折”使事情微妙,因為今年春節我一氣看完C·S的小說,內心裡很喜歡她,如果我不是隱忍地按“主流方式”受教育、上大學,我一定是另一個C·S。那麼C·S交往的T,一定也是我會在意的T。
與T的聊天還是發散狀態,我不禁強調與他沒有語感,我是射手座,喜歡跟陌生人一下就混熟。我問T,C·S愛不愛說話,T說,她的表達欲也很強。我似乎找到了“共同點”。
T不知道到底要怎樣,跟我聊星座、工作,然後給我看他拍的照片,我說,拍得不好,除了部分貓,但那也是貓的原因,貓有感情……T說我很坦率,給別人看,別人不作任何評價。T還拿了本雜誌,給我看在一部DV裡的“劇照”,我就說當演員的人不用多漂亮,有特點就行,裡面的人都長得怪怪,對了,之前,我還說T很醜,長得像“非人類”,T蠻高興,就怕長得像人,我更肯定地說,見到五官特別端正的男人會生厭,我喜歡長得有點瑕疵,心理也有點缺陷的。T又說起他的上世紀60年代的手錶,說他喜歡“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