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那些影片,就是我給他看的。當初要拍,也是你同意的。”
“影片呢?”我問道。
“什麼?”
“我是說,那些影片呢?現在你手上還有嗎?”
“有啊,我一直存著呢。”他笑道。仍舊是那種讓我不舒服的,十分奇怪的笑,好像在嘲笑著我似的,那笑容裡又帶著點鄙夷:“你要看?”
我就跟著他去他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今天出門,結果風大吹了頭,痛得躺在床上起不來。不過我用唐家三少激勵了自己一番,又給爬起來了。嚶嚶嚶,以後再也不在颳大風的時候出門了。
☆、你有病?
那些影片,就儲存在他的電腦裡。
他讓我坐著,很快就從硬碟裡翻出了一個資料夾。資料夾的名字是QJ。我琢磨了一下,以為是什麼重口味戲,結果想了半天,才發現是我名字的拼音首字母縮寫。
他動作很快,開啟了影片,我還來不及準備,就被螢幕晃了眼。
裡頭的人是我,可又不像我。
因為我不會用這種纏綿溫柔的眼神看著周旭雲。
甚至,影片裡我的稱呼都是旭雲,而不是我叫了很多年的zark。
Zark這名字,是在圈子裡混的叫法,是一種暗示,暗示著我們的關係僅僅限於這個圈子。而旭雲則不一樣,這種親暱的稱呼含著一種非一般的意味。
我一邊看,一邊手心裡冒冷汗。並非因為這種床戲而有了腎上腺的刺激,而是震驚於影片裡這兩個人的親密。
那種纏綿又露骨的眼神,溫柔的說話腔調,互相調侃時噙著笑的語氣,無一不在顯示著,這是非常相愛的兩個人。
甚至他們做 愛,看起來都像是在嬉戲。
那種非常熟悉彼此,不急不緩的節奏,互相親吻,愛撫的溫柔,就像在水中嬉戲的兩條金魚,時而接吻碰碰嘴唇,時而用尾部掃過對方的身體。
這種狀態,不是所有情侶都會有的。
而且他們看上去,非常的年輕稚嫩。甚至影片裡的我在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種軟軟的南方腔調。這種鄉音我很久沒用了,到了北方,再操南方腔就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我漸漸的就不再用南腔說話。
可是影片裡的這個少年,開口說話的時候還是軟綿綿的樣子。
Zark在裡面開口說話,也是軟綿綿的,很溫柔地開口問:“舒不舒服?”
被他壓著的少年嘴邪笑道:“用點力,晚上沒有吃飽飯哦?”
“臭小子,嫌哥哥力小,你自己來動啊。”裡面的zark一邊說,一邊笑,扶著少年的腰要他自己坐起來。
我臉上開始冒汗,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拉著滑鼠將進度條拖到最後。
兩個人似乎都完事了,zark赤條條地從床上站起來,走向攝像機的位子。
青君在後面納悶地問:“那個是什麼?”
接著螢幕開始晃動,應該是zark將攝像機取了下來,影象花花一片,只有兩個人嬉鬧的聲音:“
靠,你這混蛋……這玩意兒能隨便拍嗎,趕緊給我刪了。”
“叫聲哥哥就刪……叫我好哥哥……”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小下去了。
我吃力地挪開眼,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我和zark居然會曾經這麼親密。
而且,看影片中兩個人的年紀,恐怕只有十六七歲。
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zark才是我的那個前男友!
我腦子裡亂哄哄的,眼前似乎還留著剛才兩人赤條條白花花的模樣,耳邊還有嬉戲的笑聲……
“你看見了?”zark站在一邊,看著我:“感覺怎樣?有沒有很懷念?”
我看著他,幾乎還沒辦法思考,腦子木木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忽然俯□來,一手按住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顧青君,和我在一起過就真的讓你那麼難以忍受嗎?你真的這麼恨我,想要否定我們之間的過去嗎?”
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看他,臉上是有些惡意的笑容:“你不想記著,我偏要幫你記著。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就非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看見你們吵架,我就特別高興……”
“你過得不痛快,我就舒坦……”
我一把開啟他的手,似乎剛認識他一樣盯著他:“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