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絲的生命危險來源於癸乙。
第五,晶晶和癸乙的關係很複雜,但是可以肯定,晶晶很害怕癸乙。
第六,花年恨癸乙,而且敢反抗癸乙。
第七,臧老闆和花年之間,曾經有過點什麼事情。而且臧老闆應該很厲害。至少花年看來,臧老闆比癸乙厲害。
要知道,癸乙曾經也是一個風水先生。
而結論就是,柿子要去拉攏花年。既然他們沒有本事把臧老闆拉下水,那麼就把花年拉下水吧。就花年和晶晶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以後要說服晶晶什麼的,說不定還是他比較有用。至少為了說服一個女人,他肯劃花自己的臉。
早上的寒風中,曲岑仕穿著衝鋒衣,坐在那小攤上吃著餛飩。他今天是一點也不急,而且還在等著花年的出現。
這碗餛飩都吃完了,湯都喝乾了。天絲沒有等到,花年也沒有等到。
天絲今天早上要到九點半才有課的。因為是週六,多半的一些興趣類的課。天絲有時候甚至不會去上這個課,在“晶緣”裡幫忙的。
天絲等不到就算了,怎麼連花年也等不到了。柿子就再要了一碗餛飩,吃不下了,就拿來暖手用的。
等到了那巷子裡,一家家店鋪都開門了,喊著發財的時候,終於等到了花年了。花年把車子停到了地下停車場,走了出來,柿子看著他,突然就覺得這個花年肯定是一朵梅花。這麼大冷的天,還就穿著修身西裝。就算那身西裝裡的加絨的,那也夠冷的吧。
他朝著花年走去,微笑著上前打著招呼:“早安,花少爺。這麼一大早來買佛珠水晶,還是鑽石給女朋友啊?”
花年看了看他,一笑,道:“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情,值得套近乎的。”
“有的!我們是朋友的朋友啊?”
“我們是情敵吧。”花年沒好氣地說著。
柿子卻依舊的陪著一張大笑臉,說道:“不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跟我來。”說著他拉上花年的胳膊,就拉著他往巷子裡跑去。
花年叫道:“你放手!”
想不到這種小受受的外形,竟然也有這麼爆發力的語氣。不過柿子沒有放手,拉著他一直朝著“當下”跑去。從昨晚他對臧老闆的語氣來看,他應該是尊重臧老闆的。就讓臧老闆來搭這個橋吧。
花年就算長得漂亮,那終究也是男人啊。柿子被他甩開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到了“當下”的門前了。“當下”的店門,正好讓大徒弟開啟了。他還隨手接通了店裡的電源。一時間,店裡展櫃裡的燈光,室內的射燈,還有那廣告圖上的背景燈都亮了起來。那美麗的少年,那赤裸是上身,那嫵媚的妝容,眼神,瞬間就讓花年驚住了。
而同樣驚住的還有站在店門前的大徒弟。他跟了師父足足八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少年。而眼前的男人,頂多也就算是一個大男生吧,那張臉,分明就是那廣告裡的少年啊。
“柿子柿子他”
柿子很滿yi現在的情形。要是這店門開啟得晚一點,沒有讓花年看到這圖,就這麼離開了的話,估計著柿子也找不到第二次,再把他扯過來的機會了。他笑道:“你說呢?”
柿子站在花年的身後,輕聲問道:“記不記得這相片?”
“當然記得。”花年轉向了柿子,問道:“你到底是誰?臧大官人呢?”
曲岑仕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曲岑仕。是臧老闆的朋友。也是天絲的男朋友。”
花年也伸出了手:“我叫花年。”
有了這樣的開場白,後面似乎就容易了很多。曲岑仕直接把花年帶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裡去。
給他點了牛奶,還說道:“牛奶你也可以喝的吧。天絲以前喝這個不會有問題的。”
“原來喝牛奶是跟你學的啊。”花年重新換回了那冷冰冰的臉,少了剛有的興奮。
“我覺得啊,你應該不會喜歡天絲的。”他不是覺得,而是肯定,只是這個肯定還沒法說,要是人家問他幹嘛肯定的話,他也沒辦法回答啊。
花年就這麼坐著,看著他。柿子猶豫了一下說道:“說說我們都熟悉的吧。例如臧老闆。能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嗎?”
“都過去了。”花年說道。上次嘗過了牛奶的味道,他這次並不決絕這杯牛奶。
柿子就笑了起來:“別說得就跟曾經的舊情人似的。不想說就不說好了。不過二十多年前,你那張圖片真的拍得很好呢。難怪臧老闆會選那張圖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