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南陽水渠的修建工作終於迎來了尾聲。
各地的水渠路段,就像一條條矯健的巨龍,蜿蜒盤旋在南陽的大地上,只待那最後一擊,便可騰飛沖天。
趙成賀站在王府的大堂上,一臉得意地向凌宸羽稟報。
“王爺啊,您瞧瞧,咱們這水渠工程,可是歷時三個月,如今已經修得七七八八了。就剩下那麼幾個關鍵節點,只要咱們把老凹溝和大燕子山山頂、陳平壩、南陽壽縣還有云國邊境的司水湖這幾個地方一連通完成,這整個水渠就算是大功告成啦!”
凌宸羽聽著趙成賀的彙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哈哈,趙大人大才啊,果然沒有白費我對你的一番心意。這水渠一旦完工,南陽的百姓們可就再也不用為乾旱發愁了。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趙成賀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他趕緊拱手作揖:“王爺謬讚了,能為南陽百姓做點實事,是我趙成賀的榮幸。”
兩人正說得高興,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侍衛匆匆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王爺,趙大人,不好了!老凹溝那邊出了點狀況,有山賊出沒,正在阻撓我們炸山引水!”
趙成賀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緊鎖:“山賊?竟敢阻撓我們修建水渠?這簡直是不把王爺和我趙成賀放在眼裡!王爺,我這就去帶兵剿滅那些山賊!”
凌宸羽一聽,頓時哭笑不得,他搖了搖頭說:“大燕子山那幫傢伙,交給冷風與冷寂去頭疼吧。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南陽壽縣的水渠是怎麼一回事?”
趙成賀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尷尬和慚愧。他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說:“王爺,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我們在南陽壽縣設計的水渠,本來已經動工了一大半,可誰知道,關鍵位置上居然被南陽的十大高僧帶頭給佔領了。”
“佔領?他們這是要開宗立派嗎?”凌宸羽忍不住打趣道。
趙成賀苦笑著說:“不是,他們在那裡擺了個大陣,說是要祈福保佑南陽風調雨順。我們一開始還好言相勸,希望他們能挪個地方,可他們就是不肯。我們態度稍微強硬了一些,百姓們就群起而攻之,說我們破壞了高僧們的祈福大陣,會惹怒上天。”
凌宸羽聽了這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這群高僧,簡直是祈福界的槓精啊!祈福就祈福,佔著我們的水渠不放,這是想讓我們喝西北風嗎?”
趙成賀小心翼翼地瞄了凌宸羽一眼,生怕被他的白眼給秒殺,結結巴巴地說:“王……王爺,他們在那裡祈福都一年多了,僧人像韭菜一樣,倒下一個立馬就補上一個,簡直就是祈福界的永動機啊。”
凌宸羽被趙成賀這比喻給逗樂了,哭笑不得地說:“他們……”他剛說了兩個字,熟悉的柺杖聲響起。
凌宸羽好看的眉頭皺得死死的。
待來人走近,凌宸羽規規矩矩地行了個晚輩禮,“不知梁太傅有何指教?”
梁太傅微微一笑,捋了捋鬍鬚,慢悠悠地說:“辰王啊,你這些日子忙得水都顧不上喝一口,我這老頭子可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啊。聽說你在修建水渠上遇到了些麻煩,我這不是來給你出出主意嘛。”
凌宸羽心裡暗罵:“這老狐狸,訊息倒是靈通。”但面上還得恭恭敬敬地道謝:“哪裡哪裡,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勞煩太傅您費心了。”
梁太傅擺了擺手,一本正經地說:“小事?那可未必。我聽說你在劉家莊修什麼行宮,這可是個大手筆啊。辰王啊,你可知道現在南陽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說你這是勞民傷財、不顧民生的表現啊。”
凌宸羽一聽這話,頓時哭笑不得:“太傅,您這可就冤枉我了。那行宮可不是我修的,是皇上下的旨意。再說,修行宮也是為了方便皇上南巡,加強皇權與民心的聯絡,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啊。”
梁太傅斜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哼,你這小嘴皮子倒是挺會說的。不過,你可知道現在百姓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他們可不管你修行宮是為了什麼,他們只看到你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沒能給他們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
凌宸羽撓了撓頭,有些無奈地說:“那您說怎麼辦?這修行宮可是皇上的旨意,我能抗旨不遵嗎?”
梁太傅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說:“抗旨?那可不敢。不過,咱們可以想些別的辦法來平息百姓的怨言嘛。比如,你可以藉著修行宮的名義,在劉家莊舉辦一些慈善活動,或者修建一些路,讓百姓們真正感受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