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沒有準備之下被咱們硬衝了出來。現在。只有在冬季之前佔領大王城才是咱們唯一的生路。派蒼鷹進行如此的冒險也是無奈之舉,不過我觀那金負恩也不是一個老實的人。為了他的王位,這小子應該和咱們合作。”
與此同時,金負恩正在城樓上苦苦的規勸自己的姑父張哲成。
“姑父。今天晚上這麼多人見到我上城。如果明天父親問起來。你該如何回答。私縱罪犯。這是大罪。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幾位弟弟妹妹想想。”
“孩子,你走吧。我會約束屬下。今天晚上當我沒見過你。”
“父親的耳目遍佈全城,你怎麼可能當做沒有見過我。如果你瞞得住父親,那當初的樸玄月就不會死。你別忘了,當初從她肚子剖出來的那個孩子可是你的親生骨肉。”
“啪……”一個嘴巴重重的抽在了金負恩的臉頰上,金負恩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響,兩行鼻血緩緩的流了出來。
這件事在張哲成面前,一直是最為禁忌的話題。儘管整個大王城都知道這件事,可無論是誰都不敢在他的面前說出來。如今金負恩情急之下,居然將這件事情講了出來。就猶如一柄尖刀插在了張哲成的心裡。
十幾年前,張哲成與一位叫做樸玄月的歌女私通。結果不幸被金負日知曉,這位大舅哥沒有絲毫的廢話。將張哲成訓斥一頓之後,公然將那名叫做樸玄月的歌女剖腹挖心。
可憐那樸玄月的肚子正懷著張哲成的親生骨肉,已經成型的胎兒被活活的扯了出來。紅紅的小身子被摔在地上,生生的被金負日的兩隻獵犬撕成碎片。張哲成心疼的當場便昏了過去。
此後數年,張哲成都被金負日所冷落。直至三年前,在金負日妹妹金英吉的撮合下才重新和好。這張哲成到底有些本事,能帶兵善打仗。去年與弁韓姬家的那次戰役,便是張哲成在關鍵時刻帶領敢死隊衝進姬家的中軍,直接導致姬家崩潰而取得勝利。
“姑父,這都什麼時候了。大漢的侯爺說了,只要今天我……我能夠開啟城門。他就會保我做大王城主,您就是我的司馬掌管大王城的兵馬。”金負恩多少也有些手腕,知道這時候肯定得封官許願。
沒點好處,誰投降啊!——陳佩斯。
“別說了,我怎麼說也是你姑父。我怎麼可以背叛城主……”
“你拿父親當姻親,可他拿你當過妹婿沒有。剝奪你的封地,殘殺你的姬妾。在大王城拿個貴族沒有三妻四妾,可你為什麼就不能娶一個侍妾。即便懷了身孕,還會被那樣的殘殺。
醒醒吧姑父,父親的眼裡沒有親情。只有他的統一霸業,大王城的任何一個人只要違背了他的心意都得死。您還記得三叔家的老二是怎麼死的,只不過是那賤人調戲二弟不成。進了幾句讒言父親便派人殺了他,還將他的肉做成肉餅給三叔吃。”
金負日三叔家的老二生得貌若潘安,琴棋詩書均是絕品之才。金負日的寵姬央求金負日將他宣進王府,教授她琴藝。那料想這寵姬原是想找人借種,看上了人家才這樣做的。
可憐那老二因為生性老實,不敢越雷池半步惹惱了那寵姬。居然在讒言之下丟了性命,此時當時在貴族圈子裡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直至這寵姬再一次勾引一位巫師時,被金負日發現。這才真相大白。
“姑父,今天的事情有進無退。進一步,咱們還有生的希望。可如果退上半步,咱們便死無葬身之地。你我在城樓裡談了這麼久,即便你將我交給父王,那你說父王會不會懷疑你。在這大王城中,被父王懷疑的人有哪個活得久的。姑父……”
金負恩苦口婆心,擺事實講道理的勸說張哲成。
張哲成的腦袋上青筋直冒,花白的頭髮在燭火下波浪似的起伏。事關身家性命,他不得不謹慎。可金負恩說的也深深的刺痛了張哲成的要害,尤其是當年親眼見到樸玄月的慘死。更是在他滴血的心頭狠狠的灑了一把鹽。
這位內侄說得沒錯,今天無論如何自己也難以脫身。金負恩在自己的城樓裡,和自己單獨相處了這麼久。無論放與抓,這都躲不過多疑的金負日。一旦金負日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自己能活過一年那就是奇蹟。
“那個漢人的侯爺真的要保你做城主?”張哲成對別的不關心,什麼受大漢的冊封什麼的連問都不問。他唯一關心的是金負恩能否做大王城的城主,因為只有金負恩坐上了城主之位。那他說的話才會兌現,否則他說的一切跟放屁沒兩樣。
“這是自然,不然憑藉那幾千漢人想要控制這大王城談何容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