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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小子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侯爺也是你能非議的,自己掌嘴。”戴宇重重的將酒杯敦在桌子上。兩隻眼睛放著寒光。若不是這金彪平日裡還算是心腹。早就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金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戴爺,您別生氣,屬下喝多了一時多嘴。您別生氣!”
“你小子。別看咱們侯爺身子骨弱。當年可是帶著巴圖還有去了的熊爺,虎爺,鷹爺他們以區區百騎,破了吳楚聯軍五千軍馬。聽說當時黃河岸邊殭屍數十里,想想看咱們跟著侯爺打過的仗。
哪一仗不是以弱勝強,哪一仗咱們不是勝得漂漂亮亮的。只有靈武那一仗打的慘烈,可回來只有的賞賜也是最為豐厚。我記得那次,你一個人就分了十貫錢兩個匈奴姑娘吧。”
戴宇也不忍心過分的懲罰屬下,與金彪說起雲嘯的戰績來。
“還分了二十畝地,後來小的置換了岳陽的地。二十畝變四十畝,如今俺爹孃還有兄弟都在江南耕田。至少不愁吃喝,這都是託了侯爺跟戴爺您的福。不過咱們侯爺這次出走,是不是不回去了。
俺的家當都在關中,若是被朝廷……那便如何是好。聽說長安那邊出事兒了,虎爺都被困在驪山上出不來。前些日子侯爺好像還要帶著咱們打回去,好像這陣子又沒了聲息。戴爺,您說咱們還能回關中麼?”
雲家的這些侍衛在關中都有家當,家人也多在關中。如今跟著雲嘯出走已經一年有餘,這心裡多少有些想念家人。又聽說長安出了變故,這軍心已然有些不穩。金彪的問題,其實雲家侍衛在私下裡都在討論。
“底下人都說什麼了?”戴宇帶了這麼多年的兵,怎會不知道現在軍心不穩。
“倒也沒說什麼,不過大夥的家人田產都在關中。這……多少都有點想得慌。”金彪有些支吾著說道。
“小熊來的時候說,夫人的大哥來了。好像是為陛下做說客的,侯爺好像也已經吐了口。朝廷不會為難咱雲家的田產,你們的家人有田產這一點可以放心。
不過我想著咱們在那邊兒站穩了腳,侯爺就會讓你們分批迴長安把家人接過來。關中有多少東西,侯爺一定會加倍給你們的。再說,這地方也種得稻米。那大米比咱們江南的米還好吃些,我看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是自己地方,不用擔心朝廷那幫王八蛋。
這地方地廣人稀,土地也比關中似乎肥沃些,你還怕沒地分給你們?我還跟你說,侯爺說了。在半島那邊兒,過了海之後還有一塊土地。那裡盛產金銀,據說底下埋的都是金山銀礦。侯爺這次要那些野人,說不定便是想著用這些人過去開礦。嘿嘿!小子,跟著侯爺你就等著發財享福吧。”
戴宇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很快便會傳遍全軍。知道了自己的未來,軍心將會穩定許多。不然一旦有人帶頭逃亡,那逃亡之風便會風行起來。那個時候,即便是想攔都攔不住。
“真的,還的那邊真的有金山銀山?”金彪的眼睛冒出了小星星,一雙小眼睛裡滿是對財富的渴望。
“你小子,我還能騙你不成。你看著,或許今冬或許明春侯爺養好了身子,便會帶著咱們渡海去尋那金山銀山。”
上殷臺街市上,盧生打發走了一匹賣山貨的肅慎人。正打算休息一下,忽然一名身穿獸皮,濃眉大眼一臉彪悍之氣的漢子走到了攤位前。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佩刀的侍從,看得出來這傢伙不是一般人。因為肅慎人不會打造鐵器,鐵鍋都屬於奢侈品。能帶著兩名佩著鐵製刀劍出來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您想換點什麼?”盧生看了這大漢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
“掌櫃的,聽說你是盧太守的人?那為何沒有見到盧太守的內弟?我們一直都是和他做生意的。”那漢子沒說換什麼,反而詢問起盧生來。
“在下盧生,盧太守乃是在下的長兄。前些日子出了一些事情,大哥派他去了關中。您若是有生意,和我說也是一樣。以後上殷臺的生意都是由在下負責。”
“哦,原來是盧太守的兄弟。失敬失敬,在下清佳努。現在咱們就談一談生意。”那大漢這句話一出,盧生頓時怔住。這位大漢便是此次要幹掉的人,現在正主在這是不是要喊小熊過來直接將人幹掉。
“原來是大頭人,在下失禮。請裡面坐,咱們一邊吃茶一邊談。”盧生一揮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清佳努也不客氣,當先走進了盧生身後的棚子。盧生轉身對著身後的一名侍衛小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