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鳳凰說些什麼,可什麼也聽不見。
海鳳凰接過徐源的藥膏問道:“你媽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問我的事情?”
“是啊,我媽沒見過海姐這麼漂亮的女人,想問問清楚是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徐源說著笑了起來。
“騙誰啊,周慕雪都住這兒了,你媽還會這麼認為?我想她一定在懷疑我們的關係,或者是讓你別跟我摻和在一起。”
徐源一愣,怎麼海鳳凰連這些都想的到?海鳳凰見徐源呆呆的看著她便笑道:“有什麼奇怪的,你家裡都不贊成你在夜總會工作,我是那兒的老闆,在她眼裡肯定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了。”
“海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媽只是對夜總會有些偏見,對你沒什麼偏見的。”
徐源這話也只是說著讓海鳳凰開心罷了,徐母對海鳳凰那樣的女人總是有些芥蒂的。
徐福生開著一輛二手的皮卡回家,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X6有些詫異,回家見老婆探著身子支著耳朵對著樓上便問道:“桂芬,你在幹什麼啊?”
“噓!”
徐母用豎起根手指示意丈夫輕點聲。
“怎麼回事啊,阿源回來了嗎?外面那車是誰的啊?”
徐福生見老婆像做賊一樣的,也抬頭朝樓上看去。
“是阿源老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下雨腿撞傷了,阿源拿藥膏給她塗呢。對了福生,你現在在整的那塊地是不是一個女人的?”
“是啊,聽說叫海鳳凰,我沒見過,是家大酒店的老闆。”
“我跟你說,就是阿源的老闆,還認阿源做了乾弟弟。”
“什麼?你說那個海鳳凰在樓上?”
“阿源說他跟那個女人去了工地,你有沒有遇見?”
徐母看著丈夫驚訝的表情心想,要是你看到了海鳳凰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更吃驚的。
“沒有,工地那麼大,我現在只在中間的一塊,再說了,天氣預報要下暴雨,我早早就收工了,還是沒來得及,送小李他們回家,就在小李家坐了會,等雨小了些才回來的。”
海鳳凰輕輕地脫下褲子,墊在內褲裡的紙巾上還粘著些乾涸的血跡。海鳳凰塗好藥膏出了房間,聽到樓下有人說話的聲音便走到沙發後面問徐源:“阿源,你家來客人了?”
“不是,我爸回來了。海姐,你感覺好些了嗎?”
“塗了藥膏好多了,沒那種火辣的感覺了。阿源,我們下去吧,跟你爸合作了那麼久,我還沒見過你爸呢。”
海鳳凰淺淺一笑,把徐源因雨天而陰鬱的心情驅散了。合作?這種合作只是海鳳凰給徐源父親一個賺錢的機會罷了,要是換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