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獵看著近在咫尺,熟透得宛如水蜜桃般的老闆娘,他笑著說道:“能有什麼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嗎?”
“你還否認!”
蕭含玉沒好氣的哼了聲,說道,“你回來的時候把我吵醒,然後我走到視窗,看到你正好走進來。”
“然後呢?”
“然後……我看到你衣服上沾染著血跡。你剛才扔出去的垃圾,就是你換下來的衣服吧?”
蕭含玉看著李獵,說道。
李獵笑了笑,看來還是瞞不過蕭含玉,她觀察得倒也是很仔細入微。
“是出了點事,有些人衝著蘇牧月而來,不過事情已經結束了。”李獵輕描淡寫的說道。
“有人衝著牧月而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含玉愣住了。
“我怎麼知道。”
李獵開口,按在蕭含玉豐盈滾圓上的雙手猛地一用力,十指深陷,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打打殺殺的事情,你也無需多問。因為,這是男人的事兒。”
“嗯——”
李獵雙手這一用力,老闆娘又禁不住張口輕吟了聲,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坐如針毯。
蕭含玉的性格當然不是逆來順受的型別。
所以,李獵讓她難受,她也要讓李獵難受。
於是,她又是一夾。
她狹長且又嫵媚的鳳眸流轉著絲絲媚意,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獵。
李獵猛地站起身,連帶著也把蕭含玉給抱了起來,他說道:“老闆娘,你調皮了,你這是在考驗我?”
“啊……”
蕭含玉輕呼,隨後吃吃一笑,說道,“你要幹嘛?人家現在可是病號……”
李獵看了眼蕭含玉額頭上纏著的繃帶紗布,他頗為無語,板著臉說道:“給我滾上樓去睡覺,趁著我沒改變主意之前。”
這一次,老闆娘從善如流,她盈盈一笑,說道:“那我睡覺去嘍,你也早點休息吧……咯咯咯!”
充滿嬌媚撩人的銀鈴笑聲中,蕭含玉扭動著腰肢,帶動起尺寸驚人的翹臀左右晃動,就這麼朝著樓上走去。
李獵看著老闆娘背影流露出來的萬千風情,心裡頭直冒火。
“這覆蓋面,真強!”
李獵心中點評了句,剛才蕭含玉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確實是完全被覆蓋了。
包容驚人。
……
執法隊。
狄千軍正在聽取關雅為首的執法隊人員向他彙報當晚的情況。
狄千軍也檢視了收集回來的那些極端分子的屍體,包括海沃德的,還有執法人員在現場收集到的武器、彈頭等等。
狄千軍看到這些極端分子手臂上的紋身時候,就已經這些人的來歷——地獄天使組織。
“關隊長,你是說你率隊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李獵走了出來,此外樓上還有一個叫蘇牧月之人,對吧?”
狄千軍看向關雅,問道。
關雅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此外這個名為海沃德之人,也是李獵打電話通知我的,他說他追蹤到海沃德的時候,此人已經服毒自盡。”
狄千軍點了點頭,他檢查過海沃德的屍體,確實是毒發身亡,從外表特徵來看,跟鼎龍國際會議中心發現的具女間諜屍體一樣,都是服用類似的毒素引發身亡。
“還有什麼情況?”狄千軍問道。
關雅說道:“我詢問過蘇牧月,蘇牧月說今晚李獵陪同她出席位於鼎龍國際會議中心的活動。當晚,海沃德對她顯得極為熱情,有意接近。後面,李獵帶著她中途離開,然後就遭遇到了這些極端分子的追殺。”
“李獵反殺了這些極端分子,然後去追蹤海沃德,對吧?”狄千軍開口,又說道,“這個李獵,顯得來歷不凡啊。前些天在廢棄工廠發生的血獄組織殺手劫持事件,也是李獵出手擊殺了這些殺手吧?而血獄組織的殺手,又跟你上報的虎嘯堂命案有關……”
關雅連忙說道:“稟告狄隊,虎嘯堂命案我已經審問過李獵,他當晚有不在場證據,他跟一個名為蕭含玉的女人一整晚都在一起,這一點蕭含玉親自作證。”
很顯然,關雅此話已經是有意在幫李獵洗掉嫌疑。
“虎嘯堂命案就是血獄組織的殺手所為,這一點已經蓋棺定論。”
狄千軍淡淡開口,眼底深處卻是閃過一縷精芒。
狄千軍後面曾特意趕去爛尾樓,看了現場的戰鬥痕跡,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