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成為那些自稱“俊男殺手”的貴婦們的絕佳目標。漸漸的,張海諾也學乖了,他一看苗頭不對就藉故往別墅前面地小花園跑。那裡不僅有迷人的月色和輕柔的海風,還能讓自己的耳朵和鼻子少受了罪。
巧合的是,似乎為了躲避舞會上那些富商公子們的熱烈追求,艾德尼婭也總喜歡在這個不大的花園裡漫步,於是原本毫不相干的兩人,在這裡產生了一個小小的交集。說來也有些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在花園裡碰面地時候,每次最多是點點頭,卻從未交談過。直到有一天,艾德尼婭瞥見了張海諾手上的結婚戒指,於是禮貌的問他為什麼從不帶自己地妻子來。
艾德尼婭給張海諾的感覺。就像是一箇中世紀的公主,尤其是穿著一席拖地長裙並將頭齊齊的卷在腦後,雙手總是很優雅的合於身前,加上身上也沒有那種濃烈得讓人眩暈地香水味道,不至於相互反感。又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張海諾就這樣和她聊了起來。
戰火下的愛情,作為一個故事永遠是那樣的具有煽動性,儘管張海諾有意隱去自己的德國海軍身份,但戰後找尋妻子以及艱難相會的過程仍讓這個可人地小公主聽得淚眼迷離——普天之下,原來真有這樣動人的愛情。
儘管這樣一番交談。美麗的公主也開啟了話匣子,她之前一直以為張海諾不過是她眾多追求中的一個,所以在花園裡碰到時也有意避開,不過她漸漸現這人每次都是在舞曲開始之前來到花園,欣賞一下海景,舞曲結束之後又會回到大廳之內,而她後來又從女伴那裡聽說了有關他這個年輕卻擁有雄厚實力的造船投資商經過人們添油加醋後的事蹟,好奇心終於戰勝了羞澀。於是她決定試著和自己聊聊天。
這些話的本身並沒有出乎張海諾的意料,但是艾德尼婭近似天真地直白讓他深感意外——在這個充斥著政客和香水氣息的地方,嚴肅的謊言、不著邊際的大話還有叫人膩味的恭維充斥著人們的耳朵,可是艾德尼婭說話的方式卻像是個少不經事的小女孩,這簡直就像是一堆爛泥中讓人驚訝的看到了一朵潔白的花。
出淤泥而不染地蓮花是有的,眼前這位雖然貌美如花,但真單純還是假天真,張海諾並不敢確定,他記得東方地先人們留下一句比真理還真理的形容:蛇蠍美人。
接下來的閒聊,張海諾絲毫不敢大意。唯恐洩露有關u…148的機密。可是看著艾德尼婭一臉純潔的笑容,他又不禁躊躇起來:難道世上真有這樣很傻很天真的人存在?
帶著這樣的疑問。張海諾找了一個機會不經意的問了馮。巴恩夫人有關這位“丹納曼雪茄帝國公主”的情形,馮。巴恩夫人是個熱心腸的德國女性,她給出的評價也很簡單:這絕對是個純潔而善良的可人公主。
艾德尼婭並不是每個星期都來參加舞會,每次來都是跟在自己父親後面,那些自命不凡或是愛美如命的商賈們不分年齡的繼續對她追捧有佳,甚至私下打賭自己花多少時間能夠將她追到手。可惜的是,自始至終能夠和她跳舞的人還不過1o個,這其中就有這裡的主人位年邁而眉目慈祥的老,至於其他人的邀請,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會遭到“身體不適”這個緣由的拒絕。
這樣的舞會,依然是張海諾接觸政客和即將踏入政壇之人的絕佳機會,他不動聲色的尋找自己認為有潛力、值得資助的人,而一旦確定下來,他就會好不吝嗇的開出支票——這些錢,一半算在造船廠的公共基金上,另一半,則算是他個人的投資。
在舞會的過程中,當政客和準政客們都伴隨著悠揚的音樂翩翩起舞時,張海諾照例得去花園裡“躲避”一下,在那裡,他一次又一次的碰到本著相同目的到來
尼婭。交談的次數多了,艾德尼婭在張海諾面前漸漸談,唯有丹納曼家族的成員,除了他父親,是她非常不願意提起的。
每年的聖誕節前後,依然是巴西一年中相對較熱的時節。就在聖誕節的前幾天,張海諾有些意外地接到了來自卡特。丹納曼的邀請函。邀請他到薩爾瓦多海邊的新居參加一個聖誕聚會。
對於這樣一個結交丹納曼家族直系成員的機會,張海諾自然不會放過——雖說他的最根本目的不是在巴西展,但巴西的各種資源尤其是戰略資源卻是他非常看重的。在未來的那場世界大戰中,他並不期望巴西會頂著來自英美地巨大壓力加入軸心國,但如果能和巴西的上層人士建立密切關係,透過一些隱蔽手段從巴西進口戰略物資,例如德國最緊缺的天然橡膠和稀有金屬,就已經是非常巨大地價值了!
卡特。丹納曼舉辦的聖誕聚會,在張海諾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