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上的估計,齊裡格顯然覺得有些久,他疑惑的問道:“那麼接下來針對直布羅陀要塞的行動,它們就不參加嗎?”
張海諾以微笑作為回應,過了一會兒,他才說:
“它們會讓英國政府壓力陡增,但最終解決問題的,可能還是策略和政治上的舉措!將軍,直布羅陀要塞可是一座極其堅固的堡壘,就算硬攻,也是要靠轟炸機、遠端重炮還有步兵的!我們寶貴的戰艦,可不能白白雜耗在和敵人岸上工事的纏鬥上!”
齊裡格昂著頭來回走了幾步“,您說得太對了,我們寶貴的戰艦不能用在和那些沒有生命的岸防工事對戰!鋼筋混凝土建築半個月就能修好,一艘戰艦修理起來可就太費時了!”
張海諾當然記得歐海之戰後俾斯麥號修理了多長時間,儘管這艘強大的戰艦宣告修復,但技術專家們一直擔心,戰艦的損傷和人一樣,看似痊癒了,卻有可能留下了永難革除的病根,並且在某些特定的時候顯現出來。
站在露天的艦橋上,帶有鹹腥味道的海風一陣陣吹來。
張海諾是個嗅覺很靈敏的人,這也許和他出生在狗年有著很大的關係,儘管夜幕繁星閃爍,他卻提早冉到了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氣息。
艦上的參謀官快步而來,急切的表情反映出他的內心活動,也讓張海諾揣測到了正在生的事情。
“報告總司令,雷達在前方12海里處現一艘艦艇,應該是巡邏的英**艦,是否需要作出規避?”
張海諾轉頭看著齊裡格“,這裡您是指揮官!”
齊裡格以當仁不讓的氣勢向前邁出一步,用他那雄渾的嗓音命令道:“命令突前的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和塞德利茨號加前進,準備給這些英國佬狠狠一擊!其餘各艦也進入臨戰狀態!”
戰至1942年,德國的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早已是聲名遠播,尤其是立下赫赫戰功的”歐根親王“號,被德國海軍官兵奉為傳奇之艦。不過即便屬於同一級戰艦,也並非所有的艦艇都想“歐根親王”號岫樣受到幸運女神長久的眷顧,希佩爾海軍上將級的第二艘“布呂歇爾“號就相當倒黴。這艘與德皇時代另一艘大型巡洋艦同名的戰艦,在德軍入侵挪威的戰役中充當了進攻的急先鋒,結果卻在混戰中為挪威軍隊老舊的岸炮所傷,最後竟被安裝在的魚雷射管射的魚雷所擊沉!至於該級巡洋艦的第四艘,鋪設龍骨的時間僅比“歐根親王“號晚半年,服役時間卻整整晚了一年半——這其中,最大的原因莫過於德軍在希特勒的統帥下早早動了戰爭,海軍的資源又集中在兩艘俾斯麥級戰列艦和新式潛艇的建造商口若不是到了1942年形勢取得好轉,這艘用上一代“不沉之艦“命名的重巡洋艦或許直到戰爭結束也難以完成建造工作!
在海軍造船廠和全體工人的努力下,全新的“塞德利茨“號總算趕上了海軍的這次大規模作戰行動。在戰艦加入艦隊作戰序列之前,由一半老兵帶一半新兵的艦員們已經在波羅的海進行了為期四個月的嚴格訓練,以充分掌握艦上的各種武器和新式裝備,包括幾乎與它同期“服役“的新型火控雷達——即便在漆黑的夜裡,它也能夠指引艦上的炮火準確找到十海里以內的目標,演習中的命中率甚至接近於白晝時使用光學裝置指引的射擊!
在旗艦“俾斯麥“號上的訊號燈指引下,各艦就像是辦練有素計程車兵岫般嚴陣以待,兩艘突前的巡洋艦則透過全航行與大部隊拉開了一些距離。
過了大約5、6分鐘,只聽得海上隆隆幾聲驚雷,放眼遠眺,陣陣火光正來自於兩艘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
“真痛快啊!”看棄前方忽明忽暗的海面,齊裡格嘖嘖的讚歎道。
“痛快什麼?”張海諾問。
齊裡格一臉驕傲的說:“元帥,過去我們穿過這片海域的時候,哪次不是想方設法避開英國艦艇的警戒,哪裡敢主動招惹它們!”
張海諾坦然一笑,儘管在幾個月前損失了大型航空母艦”彼得施特拉塞“號,現在的德國艦隊依然處於自己自“彩虹行動“以來的全新鼎盛時期,而老對手英國則像是一隻敲掉了牙齒的老虎,張牙舞爪卻無法再給德國海軍套上致命的枷鎖。儘管保留著最後幾艘重要的航空母艦,並從美國盟友那裡租借來兩艘舊式戰列艦,但如果不與美國海軍協同作戰,即便它們全部集結起來,也不是眼前這支德國艦隊的對也正是處於實力上的充分自信,加上英國空軍無法在夜間實施精確轟炸,齊裡格才會作出主動進攻的決定。
一場有準備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太久,從“希佩爾海軍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