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腳踝。
“嘶……”
弗洛倫絲雖然忍著沒喊疼,但當張海諾抬起頭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
“哎,剛剛叫你不要硬撐吧!還好扭得不算嚴重,回去用熱水和冷水交替敷,明白嗎?”張海諾用一種輕度責備的口吻說到。
弗洛倫絲不說話,只是從上而下的看著張海諾的後腦勺和肩部,眼神比平常柔和許多。
揉了大約有三、四分鐘,張海諾問:“現在還疼嗎?”
弗洛倫絲明顯愣了一下,“嗯,不那麼疼了!”
“那應該沒什麼了,喝完咖啡我們直接僱車回酒店吧!”
張海諾輕手輕腳的幫弗洛倫絲穿好鞋,這才直起身子,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的脖子和腰。
這時候,施奈德
冶金專家已經替大夥點好了咖啡。
喝著咖啡,張海諾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問艾爾頓和馬休:
“如果有一種加入熱水一泡就能喝的咖啡,但口味比我們現在喝的這種稍差一些,你們是會接受這種方便的咖啡,還是繼續花很多時間自己煮咖啡?”
這個有些奇怪的問題讓兩位專家考慮了一會兒,艾爾頓表示“我喝咖啡還是看中口感”。馬休則說他“喜歡方便一些的”。
“您說的是溶咖啡吧!”
坐在一旁地弗洛倫絲突然插了一句,這下子差點沒讓張海諾從位置上蹦起來,因為他從沒有跟她提過溶咖啡的事情,莫非此人也是穿越來的?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弗洛倫絲恢復了她一貫直來直往的口吻。
張海諾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但他還是急切的問道:“你知道溶咖啡?”
“是啊!一種非常難喝的東西,7、8年前薩爾瓦多有個生產這種東西,但沒多久就停產了!不信你可以問施奈德先生,我當時就是在他辦公室裡喝的,真的很難喝!”
聽弗洛倫絲說出這些。張海諾好歹是鬆了一口氣,不過,7、巴西就有人生產出了溶咖啡。似乎又不太成功,這讓他腦袋裡一下子多了很多疑惑。
他這樣一個對咖啡歷史並沒有太多瞭解的人哪裡知道,早在年,一個比利時青年就在瓜地馬拉生產出即溶粉末咖啡並帶回歐洲,191o年。歐洲就有一種名叫“貝魯納”::做溶咖啡。幾年後,在美國出現了名為“華盛頓溶咖啡”的產品,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美軍為前線士兵提供了棒狀、錠劑型和膠囊性的溶咖啡,但幾種都需要煮四分鐘以上才能溶解。而且口感較差,因此到戰爭結束即停止了生產。
可以說,溶咖啡地思路早在這之前就有了,只是人們的嘗試都沒有完全成功罷了,直到193o年,瑞士雀出一種兼顧口感和方便性的溶咖啡,也就是雀巢咖啡,溶咖啡之路這才真正開始。
施奈德摸著他上唇的兩撇鬍子。說道:
“嗯,我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我當時好奇,就買了幾包回來試試!這種溶咖啡要說方便也不方便,需要煮幾分鐘才能化開,而且下面有不少殘渣。口感嘛,差是差了一點,但還可以接受!”
“那您還記得這個咖啡工廠的名字嗎?它倒閉之後,工廠是轉產還是直接搬走了?”
張海諾心想,如果能夠藉助前人地研究成果,那麼自己也許可以在這方面少走一些彎路。
施奈德搖搖頭。“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但可以回去問一問!怎麼。林克先生,您對溶咖啡很感興趣?”
鑑於在那次槍擊事件中施奈德幫了他們大忙,張海諾後來找了一個機會開誠佈公的和他進行了一番交談,施奈德當時就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那次槍擊也是有意替他們作出掩護。既然如此,張海諾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讓施奈德今後繼續叫他“林克”。
“嗯,我覺得這種東西未來應該很有市場!”
張海諾說這句話的時候,留意了一下艾爾頓和馬休的反應,兩人雖然對這種溶咖啡知之甚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於是,他緊接著問道:
“不知道艾爾頓先生和馬休先生怎麼看?”
馬休想了想,“如果溶咖啡能夠做到和普通咖啡一樣地口感,使用起來又很方便,想必一定會大受歡迎的!”
艾爾頓點頭表示同意。
張海諾端起桌上的巴西咖啡,送到嘴邊聞上一聞,“口感嘛,我想既然是經過處理的咖啡,恐怕始終比不上原味的咖啡!不過說到方便,如果一包特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