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剛才規避魚雷這點,張海諾覺得自己很難比他做得更出色。
“上校。我們從現在開始保持和對方地距離,待天黑之後再行攻擊!”
—
“這顯然是目前最好的策略,將軍!”
“謝謝你,上校!你剛剛為我們避免了一場災難!”
“謝謝您,將軍!幸運的是這次來襲地只是6架箭魚而不是12架甚至更多,看來我們得儘快結束戰後並離開這裡!”
因為天空中厚厚的雲層。人們看不到西沉的斜陽。但可以從漸黑的海面上推測出大致的時間。
“從現在到下一次日出還有8小時。雖然不長,卻也應該夠我們完成預定任務了!”
“這會是我們這次出航的最後一場戰鬥嗎?”
“也許。但不確定!我抽屜裡還有一整盒雪茄,上校!”
“我寧願留到下次出航再抽!”朗斯多夫突然很深情地望著左舷前方,那是德國本土地大致方向。
十數海里之外,英國重巡洋艦“坎伯蘭”號正透過自己地海象偵察機密切關注目標的舉動,艦長比爾和他地艦員無不希望親手解決那艘作惡多端的德國袖珍戰列艦——自出航以來它已經俘獲和擊沉了不下2o英法艦船,給南美、西南非和澳洲的海上運輸線造成了巨大的威脅,拋開這些不談,在海面上拉網搜尋這艘德國襲擊艦的英國艦船每天活動所消耗的油料就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通訊官,將目標和本艦的確切方位以密電回福克蘭基地,請哈伍德准將盡趕來支援,一旦夜幕降臨,單靠我們很難繼續保持對它的監視!”比爾很有自知之明,望著漸漸變暗的海面,他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菸,心裡唯恐對方再次溜掉。以其之前屢屢逃過大批英艦追蹤的表現,比爾相信它的指揮官一定是個非常狡猾且老謀深算的傢伙,一個獵人最不希望碰到的難纏對手。
通訊官立即照做了,不一會兒,參謀官請示說艦上的官兵自三個多小時前就一直保持高度戒備狀態,這對艦員體力和精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為了應付接下來地行動。最好能讓他們輪換著進行休息。
“我們的對手情況並不比我們好,他們剛剛還經過了一場戰鬥!”比爾雖不想在真正的戰鬥開始前就讓艦員們陷入疲憊不堪的境地,但又必須被動的應對隨時可能生的戰鬥。
“那麼讓部分人員就地休息,以確保在命令下達時迅投入戰鬥?”參謀官試探的問到。
比爾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參謀官如釋重負地離去,但比爾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喝杯水,通訊官又急匆匆的走進來。
“上校。基地來的密電!”
迅而仔細的看過電報條之後,比爾神情振奮:“噢!哈伍德准將的兩艘輕巡洋艦距這裡只有12o裡了,海軍司令部也正在積極的部署當中,關鍵就看我們能否死死咬住那艘德國戰艦了!”
“可是天馬上就要黑了!”大副指著不遠處的海面:“看,上校,我們的海象正在返航!”
等比爾走到艦橋上的時候,那架引擎位於飛行員頭頂上方的雙翼水上飛機已經降落在了視線逐漸模糊地海面上——一旦天色全黑,將給飛機降落和吊回戰艦的工作帶來頗大的難度,何況這架沒有雷達或探照燈的偵察機在夜晚也是無法從空中監視對方的!
比爾臉上的振奮,終於被肩負重任的嚴峻表情所取代。戰爭的行動並不容許人們隨意挑選好天氣,即便是在這樣的陰天,他也還是要全力完成上級交待的任務。
“待收起水上飛機之後,航立即縮小和目標之間地距離,同時加派瞭望員,萬萬不能讓那艘德國袖珍戰列艦再溜走了!還有,全艦上下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
然而英國人所不知的是,就在海象降落後不久,那艘德國戰艦加到它地最高航,並且調頭朝西南方也就是南極洲的方向駛去。不過他們的目標並不是那片終年冰雪覆蓋的大6。
“好樣的!”
當柏林來的密電交到自己手上時,張海諾將讚美之詞送給了德國情報部門——他們成功破譯了一份從倫敦往福克蘭群島地電文,現在他終於知道尾隨地身份了。不僅如此,他還獲知有另外兩艘巡洋艦在身後不遠處。德國海軍部雖然表示可以隨時抽調在大西洋南部活動地u艇前去增援“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但張海諾依然下令保持無線電靜默。
半個小時之後,英國重巡洋艦“坎伯蘭”號在雷達螢幕上的位置已經從後方轉移到了右舷11海里處,這已經處於“格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