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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部分

炮彈依然無情的落下,隨著時間地推移,跑上甲板的山地步兵越來越多,他們有的衣裝齊整、行囊俱全,有地只是和衣而出沒有攜帶任何的裝備,但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去計較這些,幾名軍官試圖維持秩序,但很快現自己的喊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己方的護航艦艇已經沉默,現在,唯有儘快下船才可能擺脫被殺或是被俘地悲慘命運!

這片海域顯然不是一處理想的登6之地,兩艘貨船雖然噸位稍小、吃水更淺,但依然在距離岸邊還有數十米的地方相繼擱淺,上面的步兵別無選擇,只能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涉水上岸!

兩艘英國巡洋艦一面開炮,一面高逼近已經擱淺的德國運輸船。勝券在握,英國水兵們地情緒也有些輕飄了,炮彈總是打在距離目標不遠不近的地方,不多時,第三艘英國巡洋艦也從黑暗中現身了。從身形和配置上看,毫無問,這是一艘擁有強大火力地重巡洋艦,儘管從離開船臺起就刻著條約時代的印痕,但它依然是這個星球上大多數國家可望而不可求地海上力量。

不過,也許是不屑於使用如此強大的艦炮攻擊幾乎沒有反擊能力地運輸船,也許是準備把寶貴的炮彈都用到真正的戰鬥中去,自始自終,這艘船牌上刻著“什羅普郡”號的重巡洋艦都不一炮!

威廉特瓦特上校站在他暖和地指揮室裡。用冷冰冰地目光注視著白熾光映照下地德國運輸船。頑強與頑固有時候並無區分。在許多歐洲人地思維中。投降並不可恥。因為榮譽只是身外之物。活著才是最重要地。

“它在報……”穿著白色軍服地軍官一手拿著聽筒。隨時將來自其他部門地報告上報給自己地指揮官。

冰冷地目光中沒有一點兒驚訝。

“是明碼……它報告了自己地方位……兩艘英國巡洋艦和一艘更大地戰艦……”軍官繼續報告著。

年逾五旬地上校眯起了眼睛。他看到有兩艘德國運輸船在用小口徑地火炮射擊。那應該是臨時裝在上面應對空襲地37毫米或2o毫米機關炮。對於遠處地巡洋艦。它們不可能造成任何地破壞!

“結束這一切吧!”冰冷地言語比寒風更為鋒利。

黑暗中,兩座碩大的前炮塔在悄然轉動,2o3毫米口徑的重炮很快對準了射程之內的目標——這種艦炮對於戰列艦算不了什麼,但對於根本沒有任何裝甲防護的普通船隻乃至小型軍艦來說,則具備極其致命的威脅,裝備有相同口徑的“歐根親王”號在歐海之戰中的表現就是最好的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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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皮茨”號的指揮室裡,暗紅色的艙燈彷彿置身於潛艇之中。暖氣一直開著,但不足以讓人感覺如沐春風,每個人都穿著厚厚的冬裝,手上也大都戴著皮質的手套——安慰的說,低溫的一個好處便是讓人保持清醒的頭腦。

看到參謀官送來的電報,張海諾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來了!”

眾軍官中,有如艦長馮格將軍一般深情憂慮著,有和參謀長梅克上校一樣沉穩鎮定著,還有幾位年紀較輕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單純的興奮。

“怎麼樣?先生們!有沒有膽量跟英國人打上一仗?”張海諾故意提高了聲音問眾軍官們。

那一張張或寫滿請粗花呢活力或刻著歲月滄桑的臉龐上,驚訝和興奮的成份各自增加了不少,但沒有人急於表態。因傷擱淺多日的“提爾皮茨”號,在護航艦艇的拖曳下總算離開了那塊淺灘,並於幾個小時後緩慢但平穩的離開了莫托夫斯基灣,現在正憑藉自身動力以25節的航活動在巴倫支海南部——一匹擺脫泥坑的駿馬,在草原上飛馳的心情也大概如此。

“元帥,以本艦目前的狀況和英國戰列艦對抗似乎……”這話一聽就知道是艦長馮格將軍說的。

“如果英國海軍只派出少部分快戰艦,加上‘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和‘舍爾海軍上將’號,我們還可以傾力一戰,可假若英國人這裡動用了本土艦隊主力……”大戰當前,參謀長梅克似乎也有些動搖了。

張海諾看看兩人,心裡有些藐視,謹慎無可厚非,但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過於謹慎就可能貽誤大好戰機了——在凱爾特海戰和歐海之戰開打之前,不也有很多人持謹慎的觀點嗎?

“今天是幾月幾號了?”張海諾突然問了一個看似和主題無關的問題。

兩位高階軍官都有些詫異,梅克搶先說:“11月24日!”

“19411年11月24日!”張海諾大聲的複述出完整日期,戰爭已經進行到了第26個月,以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