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混混等郭曉斌說完話,舉著木棒就向著林海洋衝了過來。 白雨湫啊了一聲,雙手捂住了雙眼,不忍心看到林海洋被幾個小混混打傷。 說時遲,那時快,林海洋手疾眼快,心中默唸定身咒,右手呈劍指狀,分別向幾個混混年點了幾下。 幾個小混混衝到林海洋跟前不到一米處,就紛紛被定在那裡,但也只有兩三秒的時間,又恢復了自由。 林海洋趁著這兩三秒的時間,從衣兜裡掏出了周局長給他的,公安局頒發的特約顧問證,向著幾個小混混揚了揚,厲聲說道:“看清楚了,這可是公安部門頒發給我的證件,你們若是打傷了我,監獄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 幾個小混混剛從被定身的懵逼狀態中清醒過來,又看到林海洋拿出了大紅的證件,頓時有些猶豫不前。 郭曉斌見狀,趕緊從車門那快步走了過來,嘲諷的說道:“還想拿公安局來壓我?” 說著,伸手就從林海洋的手裡拿過了顧問證,仔細一看,證件上寫有林海洋的名字,公安局的鋼印歷歷在目。 郭曉斌畢竟是清遠市首富的兒子,他父親也曾與公安部門的領導結交,他當然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白丁。 看到林海洋的證件,已經確定是真實無疑的,知道不能把林海洋怎麼樣了,隨即把證件還給林海洋,扭頭對幾個小混混說了一聲:“撤!” 幾個人就上了寶馬汽車,一溜煙的走了。 林海洋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候邊上的白雨湫,也從驚恐的神態中,緩了過來,關心的問道:“海洋,你沒受傷吧?” 林海洋微微一笑:“放心吧,雨湫,我啥事沒有,幾個小混混,動不了我的!” 白雨湫又好奇的問道:“海洋,我咋不知道,啥時候成了公安部門的人啊?” “是這樣的……” 林海洋細聲慢語地,把那天和公安局刑偵處周處長,市委宣傳部範炳文處長喝酒,並且周處長給他辦了一個公安部門的顧問證,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都告訴了白雨湫。 白雨湫聽了,頓時面露喜色:“海洋,這下好了,你有了這個身份,也能夠保護你自己呀!” 林海洋自豪的說:“不但能保護我自己,更重要的是,還能夠保護你,我可不想讓我最心愛的雨湫,受到一丁點傷害。” “你看你,又來了,酸秀才!” 白雨湫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白雨湫又好奇的問道:“海洋,那剛才他們被你定住了,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有魔法吧?” 林海洋哈哈一笑:“這世上哪有什麼魔法?” “只不過是我從一本古典秘籍上看到的,叫做“陰陽功”,需要每天的子時修煉,而且要不間斷的修煉十年才有可能成功。” “而且這個還需要有定身咒配合,其實就是和催眠差不多,只不過啟動速度會更快一些。” “我哪有那麼多時間練習,俗世纏身,所以只是偶爾的練習練習,加上我以前有過練氣功的底子,才能說有點小成。 “不過我也只能給人定住兩三秒鐘,但也足夠用了。” “那你已經很厲害了,你都快成神仙了呀!” 白雨湫滿眼都是小星星,崇拜地望著林海洋說道。 “我所做的一切,我所學的一切,都是為了提升自己,保護自己,保護家人,保護我所愛的人,傳授給和我有緣的人,讓我們都能夠安安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 林海洋滿懷真誠,慷慨激昂的話語,深深打動了白雨湫的內心深處。 白雨湫想都了又想,終於鼓足了勇氣,上前一步,雙手摟住林海洋的脖子,小嘴啵的一聲,在林海洋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然後就羞澀的一笑,扭身跑開了。 林海洋稍稍一愣,隨即滿滿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快步跟了上去…… 清遠市市委,市委副書記常明遠,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來回的踱步。 昨天自己的兒子常亮,把自己喜歡濟生堂白雲逸的女兒白雨湫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爸爸。 而且常亮還苦苦哀求爸爸,說白雨秋對他的追求不屑一顧,希望爸爸能夠出面,用權力來打壓一下白雲逸,使得白家能夠低頭同意把白雨湫嫁給他。 常明遠對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有些嬌慣,但也知道自己動用權力這麼做不妥,自己出面也有些不太合適。 想了又想,常明遠決定去懇求自己的知交好友,清遠市市長紀文革,讓紀市長出面,給保下媒。 估計以紀市長的面子,白家應該會答應的。 想好了怎麼做,常明遠當然不能在電話說,那樣就太不尊重紀市長了。 市委和市政府相隔不遠,都在一個大院兒,只不過是兩所辦公樓。 常明遠整理好衣服,和秘書安排了一下工作,快步走下樓梯,向著市政府辦公樓走去。 到了市政府辦公樓三樓,紀市長的秘書小田,看到常明遠到來,連忙起身問好:“常書記,您有事找紀市長嗎?我去通報一聲!” 常明遠點了點頭。 小田敲了敲門,進到屋裡,和紀市長通報了常書記的到來。 紀市長一聽常明遠來了,一擺手對小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