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色三瓣瑰,香味悠遠綿長,經久不散,能在人身上停留十數天之久。”
楊靖嗅了嗅,果然聞到一股清新香味,並不覺得濃郁,後味還帶著一點點甜,楊靖剛覺得有些熟悉,就想起這正是昨天在張戚身上聞到的味,乍一聞確實有些像女士香水。
因楊靖要問,抱花那倆人停了下來。
“這是要去哪裡?栽在院子裡?”
高叔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這花珍奇稀少,又嬌氣,不適合養在室外,不過軍座說要多接接地氣,吹吹風,於是白天時都將花放到院子裡,下午再搬回軍座臥室。”
楊靖無語,心想養這兩盆花也太麻煩了,但這會也沒事可做,就說要跟著幾人在院子裡逛逛。
那倆人果然將花放在了一處向陽的位置,楊靖在外面溜達了會,又去遠處採了採藥,直到下午才回去,等他回去的時候,那兩盆花已不再原來的位置,估計被收了起來。
楊靖弄得滿身泥土,回屋後直接去洗澡,他將脫了的衣服舀在手裡,剛入扔出去,一揮手的動作,一股香味傳進鼻子裡,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有些不信,又走過去撿起衣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按說他在外面採了一天的藥,身上又出了汗,衣服上應是汗味,但他衣服上卻沾了三色三瓣瑰淡淡的香氣,經過時間的揮發,消了甜意,那香氣和楊靖本身氣味融合,形成一個十分好聞的香味,帶著乾脆的馨香。
楊靖心中有些驚奇,今天聽高叔說這花香能停留在人身上十數天,他還不信,可他才和那花接觸短短一會,竟一天了都沒消散。
晚上的時候,楊靖和張戚在飯廳吃飯,雖不知張戚白天在哪,但那花擺在他房裡,他接觸的自然多,果然一湊近,自他身上就傳來了那股香味,和楊靖衣服上的又不同,結合了張戚清冽之氣,形成另一種獨特味道。
楊靖不自己嘆道:“這氣味真好聞。”
“恩。”張戚看他一眼,很快明白過來,楊靖指的不是飯菜,提到自己感興趣的事物,他話也多了些,“這種三色三瓣瑰比較稀少,市面上多是單色三瓣瑰,香味停留不了這麼長時間,也差了點鮮爽之氣。”
楊靖不懂什麼是鮮爽之氣,跟著敷衍地點了下頭。
張戚也看出來他不感興趣,於是也就沒再提。
楊靖喜歡這氣味,於是在轉天這花擱在外面曬的時候,故意湊到跟前,還以掌當扇往自己身上扇風。
“呵呵!”系統忽然莫名其妙笑了兩聲,那聲音很有楊靖的神韻。
楊靖秉持著每一句呵呵背後都帶著一句“煞筆”,總覺得這會系統也衝他表現出了這個意思。
“怎麼了?”
系統仍是那個調調,“沒事,就想呵呵一聲。”
楊靖覺得系統一定有點什麼,或是有什麼沒說,死纏著問了幾句,但楊靖被系統糊了一臉呵呵。
說是週末回來,但其實除了晚上吃飯,楊靖和張戚見面時間很少,週一上午,他又被送回了學校。
週一最容易發懶,雖然他已經回到了學校,但還是逃了一天。
晚上,他睡得不早不晚,沒心沒肺的人一向有個好睡眠,所以他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然後等到半夜,他忽然被一陣莫名其妙的情緒籠罩,幾乎是驚醒地睜開眼。
楊靖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但他本能感覺不對勁,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湣�鶚奔潯歡匙。�氳秸猓�肷硪徽穡�踉�乓�鵠矗�捶⑾止�歡��壞謾�
他睡覺時*側著身,所以這次和上一次被“鬼壓床”幾乎同一個礀勢,仍是面衝著櫃子,仍是直勾勾看著上面白玉人參的輪廓。
背後一點聲音都沒有,但他卻能感覺到有東西在盤旋,區別於上次躺在他旁邊不動,這次他能感覺出背後的躁動,連空氣的流轉都被攪亂了。
就在楊靖以為他又要像上次一樣被束縛一陣子,他的後背卻猛地傳來一陣劇痛,同時感覺一個冰涼的物體重擊他的後背,楊靖是光著身子睡的,那東西直接接觸他面板,他感覺帶點潮乎乎,像是被水拍了一下。
但就是這一下,讓楊靖找回了身體控制權,他順勢往前一滾,翻下了床,還不及擺出戰鬥礀勢,耳邊就響起一個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那叫聲讓楊靖抽劍的動作下意識變成了捂耳朵,這聲慘烈的嘶吼,比剛剛楊靖被定住動不了時還要滲人,他此時心臟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口。
接著,一個黑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