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8部分

息,等明日一早再回關內吧!”

看到洪離玉紅著臉又羞又氣的樣子,蘇林反而在心裡面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向對女人一樣去**一個男人了呢?即便是一名絕色的美男子。

正當蘇林邀著洪離玉往裡走想要去找一處客棧住宿的時候,方才不肯將拓印紙借給蘇林的那位舉人身邊卻走過來另一名舉人。

“倉稟兄,怎麼回事?方才遠遠地看到你好像在和一名童生爭執啊?”走過來的舉人姚平蔚問道。

“平蔚兄,沒什麼。只是可笑區區兩名童生,其中一名穿著無禮,渾身髒兮兮的也敢大膽問我一個舉人索要詩文觀賞。這一篇鎮國的《雁丘詞》,我可是需帶回家中掛在書房,甚至要每日臨摹其上的字型痕跡的。豈能輕易給一名髒兮兮的童生過目?”

黃倉稟十分不屑地說道,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拓印紙給收好,藏入袖裡乾坤空間裡。

“的確啊!倉稟兄,這《雁丘詞》不僅是詩情雙絕,更難能可貴的是作者的字型,前所未見的磅礴大氣,讓人眼前一亮,豁然開朗啊!天仁大陸九國千百年來流行的楷體字當中,我姚平蔚就從來未曾見過這般遒勁鬱勃的字型。真是點如墜石,畫如夏雲,鉤如屈金,戈如發弩,縱橫有象,低昂有志。讓人忍不住心生臨摹學習的念頭啊!

可惜了,這拓印紙上的字跡終究是拓印的,不是蘇案首親自書寫的。如果能夠承蒙蘇案首以思想之力賜字的話,稍加認真專研一番,必然能夠使得思維更加通達,思想愈加精深,甚至有可能從中領悟到蘇案首的書法之道,自己也能夠成為一方書法大家未可知啊!”

姚平蔚點了點頭,在他周圍的好幾個舉人聽到對《雁丘詞》上字型如此高的評價,也是頻頻點頭稱是,絲毫也不覺得姚平蔚說得誇張,反而覺得這字比起姚平蔚所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咦?不對!倉稟兄,敢前來四通鎮闖蕩的至少都要是秀才的文位,近日四通鎮內的童生也就只有洪大學士帶來的那一批案首童生。可是他們今日下午便已經返回關內了,那你方才見到的那兩名童生……”

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姚平蔚心跳加速,彷彿抓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猛地一下明白過來,一把抓著黃倉稟的領口激動地質問道,“倉稟兄,那兩名童生現在去哪兒了?朝哪個方向走了!”

“平蔚兄,你何必如此激動,那不過是兩名童生而已,我記得……方才好像……就朝著這西市街口走過去的……”

黃倉稟話都還沒有說完,那姚平蔚就好像做賊一樣轉身就朝著他指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

“平蔚兄這是怎麼了,不過是兩名童生……咦?童生……”

一瞬間,黃倉稟也似乎明白了過來,智竅當中,智海翻騰起來,思想的火光畢現,全部都明白了過來,登時忍不住失聲大叫了起來,“蘇案首!方才那是蘇案首!蘇案首真的活著回來了。”

“什麼?寫出鎮國大作《雁丘詞》的蘇案首在這裡?”

“啊?是那從霧雨迷蹤林死裡逃生的蘇案首?”

“快……蘇案首在哪裡?本進士要出十萬兩請蘇案首題詩一首啊!”

“蘇案首的字前所未有,磅礴大氣,我要拜蘇案首為師,學習這讓我五體投地的楷體字啊!”

……

“我認出來了!方才走過去的那個少年正是蘇林蘇案首,我在霧雨迷蹤林曾經見過。就是他當別人都往外逃的時候,卻偏偏不顧一切地朝著隕心風暴最中心而去。”

“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是他!就是蘇案首!蘇案首沒有死,蘇案首真的活著回來了!”

有不少曾經在霧雨迷蹤林當中和蘇林有一面之緣的儒士,此時記憶就被啟用了過來,斬釘截鐵肯定地說道。

周圍原先就有不少儒士正在欣賞學習蘇林的鎮國大作《雁丘詞》,口中嘖嘖稱讚,恨不能親眼看到蘇林揮毫作詩。現在一聽到蘇林死裡逃生回來了,而且方才就從他們眼前走過,怎的能不激動萬分?要知道能夠寫出鎮國之作的翰林或者大儒雖然少,卻也並不罕見,每個國家總有那麼三五個。

但是能夠寫出鎮國大作的童生,恐怕整個天仁大陸數千年來,就僅此一例了吧!更何況蘇林的字絲毫不比鎮國之詞來得遜色,寫字如做人,儒士們互相之間還經常拼字鬥字,蘇林的顏體字磅礴大氣前所未有,就更是令這些哪怕舉人、進士文位的儒士們心悅臣服。

之前眾人皆以為蘇林和洪離玉死在了霧雨迷蹤林當中,但是當鎮國《雁丘詞》橫空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