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新38旅的山炮、步炮還有各種口徑的迫擊炮加起來就有上百門。
這就是好多雜牌的軍的擁有的火炮數量都比不上。
“好,知道了。”
“旅座,朱團長報告,已經將日軍圍困在銅陵閘以南一個不足三平方公里的區域。”
“知道了,先圍而不打,看牛島滿的反應。”羅雨豐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圈,吩咐一聲。
“報告!”
“進來!”
“383團報告,一支大約五六百人的日軍從白渡橋方向增援黃山寺,意圖解救被困的隆本大隊!”
“哦,老秦,看來牛島滿選擇先救隆本,他怕自己去了銅陵閘,我們抄他的後路。”羅雨豐一抬頭,對慢悠悠喝著茶的秦延昆說道。
“這不是在咱們意料之中嗎?”
“我擔心日軍會增兵,按理說牛島滿這一次是先斬後奏,可日軍不會坐視牛島滿失敗的,蕪湖的日軍擠一擠還是能抽出一些兵力來的。”
“有道理,這個我們不能不防。”秦延昆道,“老冷那邊情況如何?”
“岡本聯隊佔領烏江鎮,正在向東推進,不過。被榮譽一師特務團阻在東慶莊一帶,幾乎沒有挪動過。”羅雨豐道。
“嗯,不管牛島滿有沒有援兵。我覺得可以先吃掉銅陵閘的這夥日軍!”
“我同意!”
“要不要請示一下老冷?”
“應該的!”
在這之前,新38旅其實只是小打小鬧。並未顯露出真正的實力,這要是把自己底牌都暴露了,牛島滿這個自大的傢伙怎麼會上當呢?
“我命令,總攻時間定在明天凌晨六點半,所有參戰部隊必須按照預案出擊,如有人違抗或者擅自改變作戰方案,軍法從事!”
“是!”
第二天凌晨,也就是西曆1938年2月11日早上六點。
新38旅圍困日軍主力的陣地上。一根根漆黑的炮管豎了起來,一字排開,發出陣陣寒光,彷彿鋼鐵叢林一般,一種從未有的震撼,強烈的衝擊著所有參戰的官兵。
“標定諸元!”
“……”
“預備!”
“發射!”
隨著發令兵手中的紅旗向下一揮。
新38旅大小上百門火炮發出震天的怒吼,炮彈沖天飛起那氣勢,參加這一次戰役的炮兵都是終身難忘的。
難得見到這麼多火炮一次齊射,而且還是中國軍隊自己,雖然火炮的種類有些多。口徑也大小不一。
但這一次難得的齊射,讓所有人都認識到,火炮被譽為戰爭之神。它的威力就在於集中使用,覆蓋打擊。
單一的火炮是沒有這種氣勢和毀傷效果的。
可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那又是何等的困難,整個中國都沒有多少大口徑的火炮,更別說是集中使用了。
這一通齊射下來,日軍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從來沒有遭遇過如此猛烈的炮擊,尤其對手還是他們認為不難對付的中國軍隊?
剎那之間,日軍陣地上火光四起。劇烈的爆炸和強大的衝擊波將簡易的防禦工事掀憑,原本就沒有什麼縱深的防禦的日軍陣地瞬間陷入火海之中。
三輪齊射下來。日軍陣地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還有些沒死的。眼神絕望的望著天空,好像已經沒有了疼痛,潺潺滲出的鮮血將身底下的泥土染成了鮮紅。
這一次,新38旅算是把家底兒給亮出來了,揍的日軍是鬼哭狼嚎,哭喊爹孃。
指揮這支日軍部隊的竹下義晴大佐雙眼已經是通紅一片,雙肩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絕望。
支那軍太狠了,他們為什麼有如此強大的火力,偏偏要等他們上岸之後才拿出來呢,如果在登陸的時候,來這麼一下,他們還有機會上岸嗎?
重炮,重炮!
竹下義晴十分後悔,為了達到快速隱蔽突襲的目的,他們這一次並沒有攜帶重炮,只攜帶了六門九二式步兵炮和六門75毫米野炮。
在他看來,有十二門火炮足以對支那軍火力壓制了,從他對支那軍一貫的認知,他們的部隊裝備很差,就算一些精銳的部隊,火炮也是極少裝備的。
但是,他偏偏遇到這樣一支怪胎,它的火炮數量不但超過他們,還遠遠的勝過日軍。
當然,對手的火炮射擊精度太差了,跟精銳的大日本帝國皇軍差太多了,可這種覆蓋攻擊並不需要精準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