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和理論學到手,所費的不過是多出了三年時間而已。
實際上也未必會多出這麼長時間,總共才三年,如果他要把這些東西都學會了,怎麼的要一年半載的,實際上就是多出兩年時間而已。
杜光亭老臉一紅,算計自己的學弟兼上司,這還是有些尷尬的。
“好吧,我就吃點兒虧,跟你賭就是了,反正有賭未必輸。”冷鋒笑了笑。
三個月,真不知道杜光亭哪來的自信,若是一個月,冷鋒還覺得自己有可能輸掉,三個月,他心裡發笑,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不過,這說起來心裡還是挺沉重的。
“軍座,馬當要塞真守不住?”杜光亭走後,郭衛權小聲的問了一聲。
“你怎麼看?”
“從請報上看,馬當要塞如果不出差錯的話,幾乎是固若金湯,當然,這是從地面上來講。”郭衛權道。
“是呀,守衛要塞的是人,我們的確在馬當要塞部署了重兵,但如果這些重兵並沒有起到作用呢,那會怎麼樣?”
雖然軍統方面會把一些重要戰報通報給新一軍,作為合作方,軍統也只是通報而已。
真正的絕密情報,還得是透過自己的渠道去獲得,冷鋒只是新一軍的軍長,不是軍委會的參謀長。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手一旦伸的太長了,就遭人忌憚了。
想起史上荒唐的一幕,到底會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再一次發生呢?
這似乎還是一個史的謎團,不可思議,不可理喻,幹出這種荒唐事兒的人居然最後還安然無恙。
“軍座,這也太不可能了吧。”
“我也不想把人往壞處想,總之,這不是我們考慮的事情,下面半個月我要離開新鄉,到下面的部隊去看一看,先去第八軍。”冷鋒道。
“您要下去視察?”
“嗯,豫北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我正好有時間,下去看一看,摸一摸底,好為下一步制定計劃。”冷鋒解釋道。
“明白,需要哪些人員隨行?”郭衛權認真的問道。
“這一次,你跟我,小英留下,其他的,挑選三五個年輕的參謀,軍官團給我挑十個人出來,把裝甲圖突擊旅的指揮備用車借調出來,從夜叉大隊調一箇中隊出來,人數控制在兩百人以內,跟我出去。”冷鋒吩咐道。
“好的,大概什麼時候出發?”
“你那邊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冷鋒道。
“是。”
在出發視察之前,冷鋒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和處理的,比如魯西民軍的問題。
範老將軍受傷,又動了大手術,正在接受治療,魯西民軍群龍無首,現在需要有一個人代掌魯西民軍。
經過冷鋒的慎重考慮,也徵求了範老將軍的意見,由魯西民軍第一師是想張維翰暫代魯西民軍總司令一職,等範老將軍康復之後,再恢復其職位。
老將軍身體還是不錯的,術後四個小時就醒了,醒來之後得知自己動過大手術,切除了一片肺葉,有些吃驚。
範樞銘告訴他,他的肺部出現器質病變,雖然還不能確定是是否是惡性的,但已經影響到心臟的供血功能,因此手術中切除了,手術十分順利。
當聽到冷鋒親自為他上手術檯為他主刀的時候,老將軍十分激動,說什麼也要讓範樞銘和範樞琨兩兄妹去把冷鋒請過來,當面感謝。
老將軍的一番情義,冷鋒當然得來。
病房內的一番促膝長談,範老將軍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要將魯西民軍交到冷鋒手裡。
冷鋒沒有接受,雖然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兒,但軍隊沒有私相授受的,那不成了軍閥了嗎?
何況現在魯西民軍也接受他的領導,這跟交到他手裡沒什麼區別。
冷鋒是有自己打算的,如果總是待在豫北,那就束縛了新一軍的未來的發展。
但是魯西民軍可以接受整編,變成有正式番號的國民革命軍。
有了正式的番號,那國府就得管軍餉,這就完全不一樣了,而不像現在,魯西民軍雖然被承認,但軍餉都是地方自籌的。
當然,有了正式番號,也不見得是好事,起碼行動上不自由了,要聽上峰的命令,而且,不可能讓你總是在某一個地駐防,勢必要不斷的更換駐防地。
從實際情況考慮,冷鋒是不建議範老將軍這麼做的,魯西民軍相對的保持一些dl性是非常必要的。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