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亡慘重,但日軍最終還是止步於鄆城城下。
鮮血染紅了城牆上的石磚,城頭的那面紅色的青天白日旗始終屹立不倒!
下午,日軍企圖迂迴包抄,包圍鄆城,被冷鋒指揮鄆城軍民擊退。
日本侵略者終於見識到了中國軍民齊心一致保家園的決心和信念,天色一黑,對於不善於夜戰的日軍來說,酒井隆心再有不甘,也只能暫時收兵。
日軍的戰術對冷鋒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新意,但對手在戰鬥力和武器裝備方面都優於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夠輕易的放棄鄆城,他也不願意跟日軍打這種陣地消耗戰。
“師座,師座,您看誰來了?”
“老謝,你怎麼來了?”冷鋒一抬頭,看到謝季元那張滿臉風塵的臉,驚喜的站起來迎了上去。
“接到你給我們的預警,我就決定過來了,還給你帶了些彈藥和其他物資。”謝季元呵呵一笑道。
“小夏,倒水。”
“哎。”小夏答應一聲,趕緊轉身過去了。
“怎麼樣,濟寧的情況如何?”
“僵持著,日軍奈何不了我們,我們呢也沒有力量組織反攻,不過兗州那邊打的還不錯,張鍾靈這小子打仗是一把好手,白馬驍將的名號已經傳遍魯中地區了。”謝季元接過小夏手中的水杯說道。
“喝水,喝水。”冷鋒招呼道,“通知炊事班,晚上加個菜,搞點兒肉。”
“國光,別這樣,還是按照咱們師的標準來吧,我又不是外人。”謝季元忙叫住那往外跑的通訊參謀。
冷鋒哈哈一笑,一揮手,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纏。
“你來了,我總算有個人能商量商量了。”
“誰讓你當初不帶上我,非要我留在濟寧?”謝季元略帶幽怨的語氣道。
“那不是濟寧沒有人坐鎮不行嘛,廖森乾的不錯?”
“法國聖西爾軍校畢業的高材生,能差的了?”謝季元笑道,“他現在是如魚得水,我在不在都沒關係了。”
“我給你還帶了些新兵,人數不多,也就一千五百人,廖森說你這裡兵力不足,急需補充,這些兵都是從範老將軍那裡硬扣出來的,有一定的戰鬥經驗,還有一些不錯的軍官苗子,怎麼樣,夠意思吧?”
“我要是知道你來,就不讓你來鄆城了。”冷鋒微微一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土肥原賢二這個老傢伙這是跟我卯上了,他的目標可不僅僅只是偷襲濟寧那麼簡單,他想一口吃掉我榮譽一師。”冷鋒道。
“這老傢伙的野心不小呀。”
“我判斷,他會抓住日軍高層還沒有做出清晰的判斷的混亂期,對我魯西實施突然襲擊,造成既定事實,逼迫日軍高層承認他的行動方案。”冷鋒道。
“突襲?”
“對,只有突襲,他才能有機會翻盤,他突襲的目標很明顯,就是鉅野,切斷我跟濟寧的聯絡,然後夾擊我部,先吃掉我們,再揮師東進,或者齊頭並進,達到佔領魯西的目的。”
“一旦日軍佔領魯西,那我們就只剩下隴海鐵路線這條西撤的通道了?”謝季元一驚道。
“沒錯,土肥原就是押重了這一點,如果能夠佔領魯西,重創我部的話,這比切斷隴海鐵路線要重要的多,這個傢伙很清醒,知道現在想要留下五戰區的gj精銳那是不現實的,但如果能把我們留下,那就物超所值了。”
“哪有這樣形容自己的?”謝季元哭笑不得。
“所以,現在決不能給土肥原這個機會,他這麼做走上了一條邪路,我們得逼他上正道。”冷鋒鄭重的道。
“噗……”
謝季元一口水直接就噴了出來,這正道、邪路都出來了,這可是兩軍對壘,生死搏殺,什麼還涉及個人的路線問題?
“老謝,我說錯了嗎?”
“別,您老沒說錯,這土肥原的確是在邪路上越走越遠了,是該把他拉回正道上來。”謝季元呵呵一笑道。
“我就知道,老謝,你一定是認同我,支援我的。”冷鋒笑了。
謝季元笑噴了,這邪路,正道對土肥原賢二來說,有什麼區別嗎?
“不對,你想禍水西引?”
“我是那種人嗎?”冷鋒斜睨了謝季元一眼。
“國光,你可別胡來,西邊可是平漢線,這要是讓日軍給佔了,武漢可就危險了。”謝季元忙提醒道。
“除非我讓土肥原把濟寧,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