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出去的,但他們一定是城內的反抗組織。”貝德士道。
“反抗組織?”邱青泉有些不理解。
“邱,你看看這個。”貝德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傳單出來。
《給南京軍民的一份信》!
“貝德士教授,這是什麼?”邱青泉躲在這裡,基本上與外界隔絕,除了貝德士會帶給他一些訊息。
“日本人現在到處在抓印刷這張傳單的人,但是他們似乎並沒有收穫。”貝德士說起這個,心中有些快意,畢竟這個東西,日本人現在搜查的十分嚴格,藏匿者,抓到就會被槍決,而外國人則會馬上驅逐出南京城。
這張傳單,貝德士從一個逃難的難民的手中得到的,只是那個難民還不知道這就是一道催命符,因為他根本不認識字兒。
藉著暈黃的煤油燈光,邱青泉一字一句的讀了下去,越讀越覺得自己血液在血管裡湧動,讀到最後,渾身熱血都感覺在燒了,口乾舌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當看到頁面最後署名的位置。他愣住了,瞬間有一種被雷擊中腦門的感覺。
“夜叉!”
“夜叉?”貝德士跟著附和一聲,“邱。你知道這個夜叉嗎?”
“不,我不知道這個夜叉是不是我知道和認識的那個夜叉,但我也說不清楚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某種關聯。”邱青泉也說不清楚,這個夜叉跟冷鋒的夜叉特別行動隊是否有關係。
但是他又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冷鋒此刻一定還在南京城內,因為他說過,會留下跟日本人打巷戰的。
他雖然欣賞冷鋒在軍事上的才華。尤其是極富冒險的精神,這是一個傑出的軍事家必須要具備的質素。保守的將領,永遠是不會成為一個軍事家的。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職業素質極高的軍事指揮官而已。
而冷鋒不是那種教條式,只知道按照軍事操典來指揮的軍官,他一位膽大妄為。並且有著極其敏銳的指揮天才。
“貝德士教授,我想請你幫一個忙,好嗎?”邱青泉鄭重的懇求道。
“邱,你跟我之間就不需要這樣客氣了。”
“好,貝德士教授,下次,我是說如果下次那些人再來,您能幫我跟他們接觸一下嗎?”
“接觸,邱。你的意思,讓我做你的信使?”
“不,不。貝德士教授,我只是希望你能以你的方式跟他們接觸,弄清楚他們的目的,明白嗎?”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貝德士眼珠子往上翻了一下,似乎聽明白邱青泉的想法,“你是想跟這個反抗組織夜叉取得聯絡嗎?”
“是的。我想知道他們是誰,現在在什麼地方。”邱青泉點了點頭。
“好吧。我可以幫你,但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間再過來。”貝德士答應道。
“謝謝你,貝德士教授。”
“不用客氣,那張傳單就留給你吧,我想你現在比較需要它。”貝德士指著邱青泉手中皺巴巴的傳單,幽默的一笑道。
邱青泉點了點頭,這份傳單的確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希望。
鷹巢!
參與“縱火”行動的小分隊陸續歸建。
“現在是凌晨十一點半,距離約定歸建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回來的人先彙報一下情況?”冷鋒看了一下手錶道。
“頭兒,我先說吧。”樑棟的小分隊是第一個回來的,他第一個站起來道。
“好,衛權記錄一下。”冷鋒吩咐一聲。
“我帶領兩個班的戰士襲擊了日軍設在西山路的一處關卡,擊斃日軍十一人,繳獲三八式步槍八支,輕機槍兩挺……”
“第二個目標日軍的一座慰安所……”
“傷亡如何?”
“傷了三人,陣亡一人,其餘全部帶回,另外,我們將被解救的婦女護送到國際安全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樑棟黯然道,“她們絕大多數都被日軍蹂躪,摧殘,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陣亡的兄弟遺體帶回來了沒有?”
“帶回來了。”
“帶回來就好,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丟下任何一名弟兄,活著不拋棄,不放棄,犧牲了也不丟棄。”冷鋒鄭重道。
“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