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怎麼就這麼點兒人?”姜濤衝到樑棟身邊,奇怪的問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樑棟也察覺到了,如果按照之前的偵查,上村至少有七百到八百名日軍,但是現在看來,一半兒兵力都不到。
當然,就算如此,日軍的兵力也是他們的七八倍。
“不知道,再打一會兒,我們就是撤,等他們回過神來,弄清楚我們的虛實,就該我們倒黴了。”樑棟道。
“好!”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
四五十人打出了上百人的氣勢,日軍的確一開始被打懵了,沒能判斷出樑棟他們的具體兵力,交戰十多分鐘後。
日軍緩過神來了,這才發現對面的‘夜叉’雖然火力挺猛,打的也挺兇,其實也就是幾十人而已。
就這麼點兒兵力,還敢來偷襲上村,日軍終於被激怒了,這簡直就是大日本帝國皇軍的一種侮辱。
“黑子,不能往前衝了,咱們有兩名兄弟受傷了……”
“知道,讓我再打會兒!”姚黑子抱著一挺輕機槍,頭也不回的往前直突突,完全一副殺紅了眼的模樣。
“黑子,頭兒可是交代過了,你要是再犯錯誤,就把你踢出夜叉行動隊。”
“啥,把我開除?”姚黑子一下子醒了,那可比殺了他還可怕。
“殺給給……”
日軍衝了出來,有的就穿著一身單衣,悍不畏死的迎著彈雨就上來了。
“快,臥倒!”
轟!
一枚手雷在姚黑子身側爆炸,雖然連忙臥倒了,可還是炸的他耳朵轟鳴,暫時失去了聽力,爬起來,抱著機槍,就往後跑。
“梁隊,頂不住了,日軍反應過來了,黑子他們已經後撤了!”
“好,準備撤退!”
“一班長,留兩個人交替掩護,快,炸掉他們的野戰工事!”姜濤一邊返身射擊,一邊大聲下令道。
轟轟……
“少佐,支那人撤退了,要不要追上去?”日軍一名少尉中隊長急切的問道。
“他們撤退的很有秩序,而且還炸燬了我們修築的野戰工事,我完全有理由判斷,他們這很有可能是誘敵之計。”池田正雄剛才也吃了一鼻子的黑灰,搞的很狼狽。
“少佐,您不是說過支那人最多不超過百人,這裡已經是他們的一半的兵力了……”
“少尉,你質疑我的判斷?”池田正雄很不高興。
“不敢。”
“命令部隊追出五百米,馬上返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哈伊!”
日軍少尉等待的就是“追擊”的命令,至於是如何追擊,追到什麼程度,這到時候池田正雄還說了算嗎?
“黑子,你醒醒……”
“黑子怎麼啦?”
“讓鬼子一顆手雷給震傷了,這小子衝的太快了,都快衝到人家眼鼻子底下了!”
“回去再說,快,小鬼子追上來了。”樑棟趕緊招呼一聲,兩隊人迅速的合成一隊,衣服慌不擇路的往山裡退去。
當然,一邊走,還一邊扔下一下廢棄的槍支、彈藥,啥的,這都是順手牽羊,從日軍陣地上檢的,反正大家都用一樣的武器,也看不出來。
“快,快,磨蹭什麼呢……”
樑棟他們跑得兇,身後的日軍自然也就追的兇了,什麼追出五百米就返回,立功心切的日軍士兵早就把這道命令給丟到爪哇國去了。
甚至他們帶隊追擊的軍官,根本就沒有對下面計程車兵提半句。
這敵人都被打的丟盔棄甲了,這還不追上去,將其徹底消滅,這指揮官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這腦子進了水的指揮官池田正雄發現自己手下追出去計程車兵一個都沒有回來,才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日本軍隊素來有以下克上的傳統,用既定事實逼迫上司承認他們的行為,這都是常有的事情,這種有違軍規的事情,反而會被下級軍官們津津樂道,有心嚮往之。
所以,某些時候,下級軍官做些出格的行為,只要不釀成嚴重的後果,都會不了了之。
這就鼓漲了這種風氣。
“報告,松田大尉發現了支那軍,已經發動了攻擊,進展順利!”通訊參謀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