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來。
保密,還是怕思想太過前瞻,這些人接受不了,應該是兩者兼而有之。
而且,有些他寫的東西,就gj現在而言,根本實現不了,也許將來有機會,不寫出來,也是怕別人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吧。
很奇怪,孫仲仁自問自己對世界新軍事變革是非常瞭解的,他可不是那些一直在國內打內戰的軍閥指揮官,他對這個世界的新軍事變化還是有了解的,有些東西,他只是聽說過,也不瞭解,他卻能解釋的很清楚,甚至很精通的樣子,還有的乾脆就是聞所未聞。
他也從側面瞭解過冷鋒的過往,一個從未出過國的人,而且年紀輕輕的,以前可能還有一些不好的風傳,負傷歸隊之後,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不但戰鬥力驚人,就連膽量也高的嚇人,軍事素質更是難以置信的直線上升,除了一個腦部受創,區域性失憶的解釋,別無其他解釋。
人沒有錯,冷老爺子也沒有第二個孩子,生冷鋒的時候,他就在身邊陪著,沒有雙胞胎的可能。
那這就奇怪了,什麼能使一個人從一灘爛泥變成一個勇敢無畏的抗日英雄,還坐火箭式的升到了師長。
他治軍的能力和手腕,那都不像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從軍才幾年的年輕人能夠做到的。
這個世上也許有這樣一類的天才,以前渾渾噩噩,一朝醒過來,那迸發出來的才能能夠讓天下人震驚。
也許冷鋒就是這樣的人,亂世嘛,出一兩個這樣的人才,到也不稀奇。
這一個月的修養,他的身上的傷也總算是好了,在香江的時候,他總是惦記部隊,心思都不在養傷上面,回到國內,跟部隊在一起,心情自然好,加上榮譽一師氛圍輕鬆,他在這裡做事,沒有任何的束縛。
有問題,直接自己內部解決,倒像是一個獨立的王國。
雖然這看上去有些不正常,可榮譽一師並沒有做對不起國家民族的事情,一切都是為了抗戰,為了救亡圖存。
反正他也知道,他跟黃埔系的那些人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榮譽一師雖然也屬於黃埔系,可在黃埔內屬於少壯派,基層軍官至少都是六期往後的,部隊指揮長更是一個黃埔九期的小字輩。
因此,這裡沒有那種論資排輩,等級森嚴的感覺。
這讓孫仲仁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在榮譽一師幹,比自己原來在稅警總團幹還要舒服,順心。
至少不會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心。
“長官!”
“甦醒,這麼晚了,什麼事?”
“剛才您房間電話是不是響了?”甦醒問道。
“電話?”孫仲仁一愣,忽然想起來,自己剛才好像真聽到電話鈴聲了,他走神了,而且走的太深了,沒注意。
“漢口警備司令部雎副師長親自打電話找您,您沒接,就打到我們副官處了,我看您辦公室亮著燈,就過來看看。”
“什麼事兒?”
“雎副師長沒說,就是讓您馬上回漢口一趟!”
“現在?”
“是的,好像還挺著急的,車都給您聯絡好了,一會兒有一趟運煤的列車過花園鎮,您就乘坐那趟列車過去。”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好吧,你幫我收拾一下,我馬上過去。”孫仲仁想也不想就決定去漢口。
11日下午,日軍重新組織渡河,並且重新佔領了董口鎮、武集以及舊城一線,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佔領的是一座座廢墟而已。
但仗著火炮的犀利,日軍總算在黃河東岸站穩了腳跟,他們沒有馬上向鄄城推進,而是在佔領的東岸構築防禦陣地。
“日本人想幹什麼,跟我們打陣地戰?”
“不清楚,也許是想等浮橋架好了,重武器過來之後就動手吧。”371團的陣地上,謝程睿帶著參謀長一行親自到陣地上觀察日軍動向。
看到日軍在距離他們五百米的地方構築戰壕,這讓人有些覺得奇怪,小鬼子的重炮又不是打不到他們的陣地,為何還構築防禦陣地呢?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抓緊構築防禦工事,尤其是防炮洞,洞口要掛溼布做的厚簾子,明白嗎?密切監視日軍動向,有什麼異常,馬上報告!”
“是!”
“去你們團部!”謝程睿一來就上了前沿,觀察完日軍的動向之後,這才折回團部去見程剛這不受戰場紀律的指揮官。
“老團長,您來了,快進來坐,那個警衛員,快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