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
“馬上,我要馬上給報社發電報……”
一大清早,徐州城內的記者們再得到gj在臺兒莊重創日軍的訊息後,紛紛衝向了郵電局,電話和電臺瞬間就被擠爆了。
所有人都想在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發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早上第一版新聞出來。
那樣就能搶佔一個先機了。
“北洛”殲滅戰的訊息,在一些人有心或者無心的推動之下,擴散出去了,擴散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日軍還沒到臺兒莊,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不是被擊敗,或者阻擋,而是全殲。
那可是一支一千多人的混編部隊,其強大火力和戰鬥力,那足以對抗gj一個精銳的野戰師的,至少,面對這樣一支敵人,還沒有多少gj將領敢說,在同等情況下,能輕鬆戰勝對方的。
那領著部隊鑽山溝,避開日軍鋒芒的“湯”老伯,接到手下的電報通知,第一反應,是這絕對不可能。
這中央軍嫡系當中,陳辭修和胡壽山在淞滬、南京戰役中損失不小,現在他的第20軍團才是最強的,武器配備也是最好的。
他都不敢正面硬抗日本人,還有人能正面硬撼日本人,還打的日本人全軍覆沒,自身傷亡不到日本人的五分之一?
這新38旅虛報戰功,也太離譜了,是不是戰區司令長官部的頭頭們都當成是二百五了?
質疑和不相信的電報如同雪片似的發往第五戰區司令長官部,很顯然,相信新38旅這份戰報的人還真沒幾個。
也不是沒有人不相信,與新38旅協同防守臺兒莊之韓莊運河陣地的第2集團軍孫連仲,在聽取了部下31師師長池峰城的報告後。
他確信新38旅這份戰報是真的,雖然池峰城只看到開頭一小半兒,但其結果已經註定了,日軍這支混編部隊在那樣的打擊之下,幾乎是沒辦法存活下來的。
當然最有直觀感受的還有軍委會參謀本部作戰廳的劉為章廳長,他原本是打算來壓陣的,結果等到了臺兒莊,戰鬥已經結束了。
遭受一輪空襲的臺兒莊除了一些財產損失之外,人員到沒有出現太大的傷亡,一點兒都不慌亂,各種後續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種烈度的轟炸,對新38旅來說小兒科了,當初守在江防陣地上,日軍的飛機在頭頂上扔炸彈,下面還的阻擊日軍從江上登陸,那仗打的才叫殘酷呢,新38旅傷亡超過三分之一。
是新38旅組建以來,傷亡最大的一次。
但這還不是挺過來了,新38旅越打越強,經過一個月的休整補充,不但實力恢復,而且更加脫胎換骨了。
劉為章從軍多年,帶兵更是經驗豐富,他見過的部隊數不勝數,如此淡定自然,精神飽.滿,鬥志昂揚的部隊,真是不多見。
“歡迎劉廳長蒞臨我新38旅指導工作!”
“不敢當,羅旅長,你們這一仗打的好,打出了我中gj人的威風,打擊了小日本的囂張氣焰,揚我軍威,國威!”劉為章十分激動,儘管他緊趕慢趕的還是沒能趕上,但他沒有半分不悅,仗時間打的越短,說明損失機會越小,這是有利的事情。
“應該的,劉廳長,請!”
“卑職這裡條件簡陋,怠慢劉廳長了!”
“羅旅長客氣了,請!”
武漢,珞珈山,蔣公館。
“這個新38旅的旅長叫什麼?”
“先生,羅雨豐,原來是教導總隊的一個營長,南京戰役,脫穎而出,裕溪口一戰成名,擊斃日軍竹下義晴大佐的那一仗?”
“噢,我想起來了,對,對,是他,就是他,這個羅雨豐是什麼出身?”老蔣記憶力還是不錯的,腦子裡一轉,便記起來了。
“羅雨豐……”
“這個羅雨豐才三十歲出頭,幹才呀,黨國幹才呀!”老蔣連聲道,“準備一下,今天我要去徐州視察。”
“先生,日軍剛空襲過徐州,現在又吃了這麼大虧,日軍隨時都會報復的,現在去,太不安全了。”林偉連忙勸說道。
“前線的將士們捨生忘死,浴血殺敵,我這個軍事委員會的委員長就只有坐在後方動動嘴皮子的嗎,我要去前線視察,慰問奮戰的將士,以鼓勵他們奮勇殺敵,也是表達我蔣中正堅定抗日之決心!”老蔣重重的說道。
“先生說的有道理,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先生一人身系整個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