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給日軍反應的時間,土肥原不是要想要找一個藉口嘛,我們給他就是了。”
“是!”
“時間呢?”
“具體時間由孫總司令他們自己確定,我就不過多幹涉了。”冷鋒道,“給薛伯陵發電報,告訴他我們準備收復定陶,讓他幫忙牽制一部分日軍兵力。”
“是。”
“命令新36旅向大李集、沙土方向推進,放出準備進攻曹州的風聲。”
“明白!”
“特務團配合22師監視鄆城酒井部隊,一有動靜,馬上報告。”
“是!”
隨著冷鋒一道道命令釋出出去,魯西地區的部隊差不多都動了起來,如此異常的舉動,立刻引起了日軍的警覺。
中國人要在魯西有大動作了,而且肯定是針對土肥原師團來的。
一時間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開封,第一兵團司令部。
“冷國光要打定陶,他還真是跟土肥原卯上了,命令74軍後撤二十公里!”接到冷鋒的電報,薛伯陵嘿嘿一笑,下令道。
“薛長官,你這是幫冷國光,還是坑冷國光?”吳錫祺驚叫一聲。
“你覺得我是在幫他,還是坑他?”薛伯陵笑問道。
“要是在這之前,我一定覺得你一定是在坑他,但是現在說不好,你們倆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吳錫祺道。
“我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說我們連面都沒見過,冷國光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薛伯陵道。
“你真要下這道命令?”
“軍中無戲言,我豈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你是知道的。”
“好吧,儘管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還是建議薛長官你三思而後行。”吳錫祺認真的勸說道。
“你是參謀長,不是司令官,照我說的去下命令。”
“好吧,不過我保留個人意見。”吳錫祺轉身往外走去,待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突然折回來,“要不要跟冷國光說一聲?”
“你想說什麼?”薛伯陵額頭一抬,反問了一句。
“我們可是有協議的,這麼重要的調動,揹著他不合適吧?”
“吳錫祺,你是我薛伯陵的參謀長,不是他冷國光的參謀長。”薛伯陵重重的一聲道。
“好吧,那頌公和委座侍從室那邊?”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你不是第一天當參謀長,這還用我教嗎?”薛伯陵不厭其煩道。
“還不去做事?”看到吳錫祺站在門口沒走,薛伯陵揮了趕道。
吳錫祺嘆了一口氣:“哎,薛長官,我發現你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薛伯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跟吳錫祺是戰場上過命的交情,開這種玩笑是沒有問題的,換一個人估計就不一樣了。
“我會把你坑冷國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的。”吳錫祺轉過身,揮了揮手道。
“老東西,算你聰明。”
“這個薛伯陵,玩上癮了?”冷鋒接到吳錫祺發來的電報,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他不幫自己也就罷了,還給上一刀。
“師座,薛伯陵為什麼不幫咱們?”
“他想坐山觀虎鬥?”
“等我們跟土肥原賢二斗了一個兩敗俱傷,他再出來收拾殘局,然後把功勞獨攬過去?”
“你們都別瞎猜了,薛伯陵不是那種人,等著看就是了。”冷鋒喝止部下的胡亂猜疑,此時此刻,土肥原賢二恐怕最擔心的就是他跟薛伯陵聯手。
如果薛伯陵做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樣子,那土肥原賢二一定會誤判的,誤判的結果自然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當然,想要讓土肥原誤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本來就生性多疑,要讓他相信一件事,確實不太容易。
“那收復定陶的戰役還繼續進行嗎?”
“不必管其他,沒有薛伯陵的配合我們就不能夠收復定陶了,一切照原計劃進行。”冷鋒斷然說道。
收復定陶之戰有條不紊的準備著,26日上午,外圍戰鬥已經開始,第三集團軍,榮譽一師,還有新38師各部隊都已經到達指定位置。
擔任主攻的是榮譽一師新37旅的一團,率先對定陶縣城外的日軍陣地發起猛烈衝鋒,然後第三集團軍20師主力越過東魚河,從馬集方向從定陶西南向定陶縣城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