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一包,大米是一百斤,麵粉是五十斤。”小貴子如數家珍。
“這麼說來,一天消耗的大米在一百二十斤左右,麵粉六十五斤,按照每人每天糧食的消耗,裡面的日本兵和囚犯、戰俘加起來應該是三百人左右。”
“曹大哥說的沒錯,跟我們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小貴子讚賞一聲。
“現在是裡面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曹興楊不由的惆悵一聲。
“營座,有情況!”
“什麼情況?”
“有人往咱們這邊過來了,不像是本地的百姓。”警戒的哨兵報告道。
“小貴子,這裡安全嗎?”
“安全,這座寺廟年久失修,平常倒是有些乞丐聚集,日本到了這裡後,將乞丐都抓的抓,殺的殺,這裡已經沒有人敢來了。”
“傳我的命令,都給我藏好了,沒有命令,不準開槍,一開槍勢必會把鬼子引過來。”曹興楊命令道。
“老君廟,是這裡了。”領頭的一個年輕人抬頭看了一眼那塊已經歪了牌匾,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斌子,四點鐘方向,距離三十米,簷角一個,十點鐘方向,樹上,一個……”
“看到了,應該就是他們了。”王斌微微一笑。
“要不要試一試他們的成色?”張毅嘿嘿一笑,他們兩個是一路光明正大走過來的,還有三個人卻已經悄悄的摸了上來。
“都是自己人,別傷人。”
“明白!”
張毅詭異的一笑,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那是給趙彥軍他們三人動手的訊號。
“別動,你已經陣亡了!”樹上的那位被杜山一把扯下,捂住了口鼻,在他耳邊冷酷的說道。
“嗚嗚!”
“別叫,把鬼子招來,大家都有麻煩。”杜山死死摁住了道。
“你是夜叉……”到底是偵察營計程車兵,知道這一次任務要跟夜叉一起合作,他立刻就猜到來人的身份。
“你小子不笨,叫什麼名字?”
“我叫石龍,大哥你叫什麼名字?”
“杜山!”
“原來是杜大哥。”石龍自來熟道。
“走吧,帶我去見你們曹營長。”杜山吩咐道。
“不行,我已經陣亡了,是個死人。”石龍咧嘴嘿嘿一笑。
“你小子挺機靈的,知道堅守崗位的重要,行了,我自己去就是了。”杜山嘿嘿一笑,輕輕的拍了石龍肩膀一下,身影一晃,一下子就已經在七八米開外了。
“咦?”
埋伏在簷角後的神槍手謝鵬微微一抬頭,他感覺那進來的兩個人完全是走在他這個位置的射擊死角的位置。
這絕不是巧合,就在他準備微微抬頭看一下,只聽見身後瓦片一聲脆響,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已然是橫在了他的脖頸下面。
“小子,狙擊位置選的不錯。”
謝鵬驚駭萬分,敵人居然摸到自己身後,他剛才一點兒都沒察覺到,簡直太可怕了。
他想動,可是腰部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一下子壓.在瓦片上,動彈不得。
“別想示警,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趙彥軍鬆開將謝鵬拉起來。
“你是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趙彥軍嘿嘿一笑,收起匕首,輕輕一躍,就跳了下去。
老君殿內,破敗的須彌座後,曹興楊帶著小貴子和他精銳小分隊埋伏在這裡,靜靜的等待著。
好半晌,外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怎麼回事?
曹興楊感覺不對勁,自己親自安排的警戒暗哨,絕不會被人發現的,難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虛驚一場?
“出來吧,曹大個子!”
曹興楊一個激靈,立刻站了起來,這聲音好熟悉,是王斌的聲音。
曹興楊是首批軍官講習班的學院,除了學習軍事指揮以及各項技能之外,軍事訓練也必不可少,王斌當時是他的督訓官,他的聲音曹興楊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怎麼,還要我進去請你出來?”
“不用,不用,我就知道你一來,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安好心!”曹興楊哈哈大笑,從裡面一路跑了出來,給王斌一個擁抱。
“這些都是你的兵?”王斌嘿嘿一笑。
“是呀,我的兵,咋樣?”
“還行,馬馬虎虎。”王斌看了一眼,給予一個評價道。
曹興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