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非議?”
“沒事兒,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別人愛說什麼是什麼。”冷鋒不在意,他就是站在一個純軍事的角度也闡述自己的觀點,至於對“游擊戰”過高的評價,那就讓事實來說話。
既然寫這篇文章,那就自然不怕流言蜚語,何況,他不是那種怕事的人。
老蔣現在是用人之際,他不會把自己怎樣的。
“好吧,我試試給幾家報社投稿,看他們能不能發表您的文章。”
“一定要原文,一字不動,否則就不用發了,還有,不要用我的本名,你給取一個筆名,這樣好一些。”冷鋒吩咐道。
能避免一些麻煩,沒有必要非要死硬對,重要的是文章本身,而不是人,當然有些人就只會盯著人看。
“明白,您看鋒刃這個筆名如何?”
“鋒刃,不錯,就用這個,這以後,凡是我寫的文章都用這個。”冷鋒很喜歡這個筆名,有一種鋒芒畢露的味道。
“頭兒,您要是覺得沒問題,我這就給您發出去了?”
“去吧。”
“巫處長。”
巫小云衝郭衛權點了點頭。除了冷鋒,她對外人從來都是惜字如金的,能衝你點個頭就算不錯了。
她有她的傲。當然,懂的人不多。自然也就被孤立了。
“這一天沒見你,去哪兒了?”
“查案。”
“看來是有結果了,說說吧。”冷鋒微微一笑,四大家族的人已經不止一次過來了,那聶家兄妹也來過,這都讓他給擋了,他相信巫小云能把這件案子搞清楚的額,但時間過去三天了。
巫小云把電訊處的工作丟給薛平後。一心撲到了查案上,就連他想要見到人,也得提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邵子嶽的確有問題,他應該是日本間諜。”
“有證據嗎?”
“你看看這個。”巫小云從懷裡掏出一張電報紙遞了過來。
“你聯絡了軍統上海站了?”
“這是他們調查的結果,雖然很少,但這個邵子嶽在上海的時候,跟一個日本女人走的很近,這個女人叫洋子,這個洋子公開的身份是一家酒店的女招待,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層身份。是滿鐵駐上海辦事處的一名調查員。”
滿鐵,冷鋒當然知道了,臭名昭著。對華掠奪的急先鋒,還有情報收集,滿鐵有個調查課跟特高課職能差不多,都是情報機構。
這個洋子如果有滿鐵調查課的背景,那極有可能是日本間諜。
“這麼說是這個叫洋子的日本女人發展了邵子嶽,讓他成為她的下線,替他收集情報?”冷鋒道。
“是的,她們的關係大概維持了三年時間,邵子嶽突然返回烏衣鎮。之後,洋子也很快回國了。”
“應該是邵子嶽接到聶家的老族長病故的訊息。回來奔喪,之後他留了下來。沒有再回上海。”冷鋒道。
“從我們調查的時間上看,是吻合的。”
“還有什麼發現?”
“他們還查到,洋子在三個月前又回到上海了,但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她來烏衣鎮了?”
巫小云眼睛一亮,對冷鋒的直覺感到非常的吃驚,她可是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的,到了冷鋒這裡,幾乎就是沒有任何思考,就道出了實情。
“是的,這個日本女人化名楊欣,住在老街……”
“抓人了嗎?”
“沒有,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我派人監視了她,邵子嶽的反追蹤能力不強,這才讓我們發現了這個楊欣的存在。”
“你們搜查過她的住處了?”
“是的,不然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楊欣是洋子的身份?”
“找到膠捲沒喲?”
“沒有,或許被藏起來了,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相機就算不是邵子嶽放進去的,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把你們發現這個楊欣的過程仔細的跟我說一遍。”冷鋒問道。
“這件事還的從聶家兄妹說起,我們扣押聶族長,聶家內部矛盾爆發了,聶族長的夫人病倒,聶家的幾個同族的兄弟就出來爭奪聶家的掌控權,聶明宇是個病秧子,沒什麼能力,聶小慧雖然聰慧有能力,可她是個女孩子,邵子嶽雖然是聶家的人,但他是自由的,他又是聶家酒樓的經理,這些年聶家的酒樓生意都是他在打理,所以他的態度至關重要,但是在聶家這場權力爭奪戰中,聶家兄妹跟邵子嶽翻臉了,逼的邵子嶽站到了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