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著許藍每天簡簡單單沒心沒肺的樣子,他便不想太過於急促而給許藍照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正享受著的許藍是不知道廉暉心裡跑過多少心思,她一邊給安妮撓癢癢,一邊嫌棄的說:“你都沒有師傅按得舒服,哎喲哎喲,輕點嘛,說都不能說了,小氣。”
廉暉哭笑不得的任勞任怨:“是是,我技藝不精,要不等我腳好了,去拜老師傅為師。”
廉暉本帶著幾分認真說這話,也有這樣的打算,許藍想了想也認真的說:“不用啦,你整天那麼忙,學這個幹什麼,我可以自己去他們店裡啊,反正花不了多少錢。”
廉暉聽後笑了笑,問她:“我後天要去拆石膏,到時候就要開始去上班了,你整天在家如果無聊,就和我一起去公司吧?”
許藍晃晃腦袋,煞有其事的說:“才不要呢,二哥說了,辦公室戀情最容易影響工作和事業了,而且現在天氣好熱,我不想出門。”
廉暉做完師傅教的一整套,開始給許藍亂揉,他捏捏許藍的脖子,說道:“但是整天呆在家裡對身體不好,要不讓你二嫂帶你去避暑吧,前兩天她給我打電話,說你怕熱,讓你想要避暑就去找她。”
許藍聽後回頭想要說什麼,回到一半脖頸受阻,她用手撐地跪在地上轉身,然後撐著廉暉沒有受傷的膝蓋問:“為什麼二嫂不給我打電話,直接打給你啊?”
廉暉手仍舊在許藍肩上輕按,無奈的解釋:“那是因為你睡懶覺關機了。”
許藍不滿的哼了哼,隨後問他:“那你去麼?”
廉暉搖頭,歉意的說:“我要上班,最近已經在家裡休息很久了。”
“那我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