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是一直沒睡,範小魚給他們打了水醒了醒神,這一次他們索性一直亮著油燈等待。
“來了,還是剛才那批人。”沒等一小會,屋頂的範岱就道。
“二弟,下來吧!”範通沉穩地走了出去開啟院門,然後後退幾步站在院中。
“我還是不相信就憑他們,居然能避開我們地耳目。”範岱跳下來走進屋裡,咕噥道,臉上卻現出一絲興奮之色。
“二叔,別忘了你的責任是保護我們,而不是打架!”看到他的神態,範小魚不禁了一下,下意識地抓進了手中的弓箭。放心,二叔絕對不會讓那些兔崽子欺負你們地。”何了?”景道山十分準時地出現,這一次卻不走進來,而是就站在門外微笑道。
“感謝前輩的垂青,不過在下這一生只想好好地撫養兒女長大承認,當一個普通的百姓。”範通淡淡地道。
“範兄弟難道就不肯再考慮考慮?”
“十幾年前我們不曾加入,現在更加不可能。”範岱在屋中揚聲接了一句。這個景道山如果是個算不垃圾的書生秀才,那穿著儒衫也就算了,問題是明明是個野心勃勃地武林中人,卻還要裝這種樣子,他就是看不慣。
“範大俠可曾想過你若是拒絕會有什麼後果麼?”景道山彷彿沒聽見範岱的話似的,只是直視著範通,“範兄弟你應該知道,十幾年前,那場永州之役,還有許多兄弟耿心於懷……”
他話說了半截,就停了下來,卻帶著濃濃的威脅。
他不說這話,範通臉上還帶著一絲客氣,這一威脅,範通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在下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