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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錢寧磊想推說不去,他不想和顧懷斌有過多私下的接觸,似乎多和顧懷斌說一句話就有背叛好朋友的負罪感。

但是顧懷斌不由分說,拉著錢寧磊離開了看臺,帶他上了停在操場圍欄外的汽車上。

“那個……不用換衣服嗎?穿運動服去不太合適吧?”

顧懷斌雙手慵懶地把著方向盤說:“誰說去酒吧一定要衣冠整齊?不過是去喝杯酒放鬆一下而已,搞那麼多東西不累麼?也就貝貝那孩子愛講究這些虛的。”

錢寧磊無語的沉默了,他從不知道顧懷斌是怎麼樣評價王貝貝的,他不知道顧懷斌把這份感情看得有多輕。

到了,就是上次王貝貝帶錢寧磊來過的gay吧。

錢寧磊跟著顧懷斌下了車,在顧懷斌身後問:“老師,你不喜歡貝貝嗎?”

顧懷斌回頭看了錢寧磊一眼,等錢寧磊和他一齊走,說:“喜歡,他是個很好的人。只是我不只喜歡他一個而已。他要是能和我一齊玩玩兒當然好,他如果找我要個從一而終,我還是早點和他分開吧,別相互耽誤著,你說呢?他還恨我呢?”

“恨我覺得談不上吧,但是生氣是肯定有的……”

錢寧磊還想多和顧懷斌談談,突然看見前方的吧檯上,一個耳畔打滿耳釘的清秀男子正在倚著另一個人喂酒。那個坐在下面、下巴被耳釘男塗著指甲油的手指託著的人,正是林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畢業季

錢寧磊在這裡看到林盛,像被人潑了一盆冰水,登時愣在當場。顧懷斌順著錢寧磊的目光看到襯衫釦子被解開成深V的林盛,竟然笑了一下,同時心裡忍不住感慨林盛的胸肌很性感。

林盛也很快看到了錢寧磊,他一把推開還偎在身前邊蹭邊要嘴對嘴喂酒的男孩,站起來找錢寧磊。

錢寧磊看到林盛奔來,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本能地轉身就走,被林盛一把拉住:“寧磊!你聽我說……”

錢寧磊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瞬間爆出的怒火,回手一拳打在林盛腮邊:“你給我滾!”

顧懷斌扶起林盛,看到錢寧磊遠去的身影,也來不及多說什麼,放開林盛追了出去。

林盛被錢寧磊上來就是一拳,也很生氣。而且錢寧磊還是顧懷斌帶來的,他更生氣了。他站在原地粗喘著,甩開立刻黏上來撫摸他側臉的耳釘男,在周圍男人們或嘲笑或同情的目光和議論中,憤憤離開了酒吧。

林盛回到了他租住的房子,他已經很久沒回這裡了,錢寧磊也已經搬回宿舍很久,想來這房子也空了許多日子,白交了一冬天暖氣費。但是出乎意料的,房子還是保持了一貫的窗明几淨,桌子上沒有積日的灰塵,連他養的那盆蜘蛛蘭的土壤也還是溼潤的。

林盛嘴角綻開一個難掩的笑容——錢寧磊這小子,到底還是捨不得我。

他摸著被錢寧磊一拳打腫的側臉,怒火全消,拿出手機撥了錢寧磊的號碼。

但是錢寧磊沒開機。

林盛揉揉眉間的穴位,躺倒在床上,心想,算了,給他幾天時間吧。自己推說有事不和錢寧磊煲電話粥,晚上被當場捉住在gay吧和妖嬈男調情,換了是他自己他也生氣,可能比錢寧磊還生氣,他打算明天再給錢寧磊打電話。林盛拖著疲憊的身軀隨便衝了個澡,倒在還有錢寧磊若隱若現的氣息的床上,沉沉睡了。

第二天錢寧磊還是不開機,一連三天都打不通電話。林盛沒辦法,耐著性子去錢寧磊的學校找他。不料到了錢寧磊寢室,卻看到顧懷斌也在,而且是穿著錢寧磊的睡衣,拿著錢寧磊的剃鬚刀。

顧懷斌看見林盛先是一愣,然後剃鬚刀轉動聲停,他問:“你來幹什麼?”

這時候錢寧磊從裡間淋浴房出來,還穿著睡褲,上身只披了一條浴巾,他邊擦頭髮邊問顧懷斌:“你跟誰說話呢?貝貝回來了?”正說著抬頭髮現門口站著臉色很難看的人是林盛。

林盛沒法對眼前的場景無動於衷,他幾天沒打通錢寧磊電話正一肚子火,現在起大早來寢室堵錢寧磊,卻看到他和顧懷斌兩人一副一起睡了一夜,甚至幾夜的樣子,登時理智被怒火燒沒了。他冷笑著看著錢寧磊,說話絲毫不過大腦:“你把我送你的剃鬚刀給他用?他天天在外面鬼混,你不怕他傳染給你艾滋病?”

顧懷斌還沒怎麼樣,錢寧磊先說話了:“你不也天天在外面鬼混?我和你睡覺都沒事,借人家個安全電動剃鬚刀怎麼會傳染?”說完錢寧磊從顧懷斌手裡拿過剃鬚刀,把可憐無辜而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