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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復深奧的衍術陣,而且歷經世代多年煞力不減!想必各位對牧家村的萬陣墳局都已經有所見識了。”

面對老賭頭的相詢,婉姨等人不禁緩緩點了點頭。

老賭頭:“六甲旬的那位奇才拼盡命力才勉強從墓地中退出來,等被發現時已經是命懸一線了。可不成想……”說著又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不成想五行族人竟以家族名義,把這位奄奄一息的六甲奇才驅出族門!”

剛剛語氣偏激的老賭頭,忽又轉而一沉:“違背祖訓被逐出族門本也應該,可這也意味著將他推入油鍋一般。要知道,為了保守神易之秘,五行、六甲兩族幾乎成了眾矢之的,孤身術界之中,恐怕比那墓地中的殺陣還要兇險幾倍!”

老賭頭:“從此本是同根同祖的一族人越走越遠,最後成了各不相容的五行族和六甲旬。所以在出土的六甲旬中似乎是一次遷移而走,這也就是其中的真正因由。”

故事至此,終於讓人明白了謎局的一半輪廓,雖然還有諸多不確定性,但一一對照現有的線索,老賭頭的這個故事的確給了很完整的解釋。

但又馬上生出一個疑問,小靈問道:“如果說五行、六甲兩族人共同奉神易為命主,卻為什麼出土中只見六甲旬有供神牌位,而五行族卻無呢?”

久久無言的老賭頭像是專等有人問這句話似的,微微一笑:“問得好!這正是我要講的故事下半段,那是因為六甲旬遷走之後,這裡發生了可怕的變故!”

說這話的時候,老賭頭再次從眼前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眼神如電,像是要劈開每個人的面罩般淩厲無比。

被掃視的眾人或凝重,或沉思,或不明,或抑鬱,或淡然,或疑惑,或靜穆,但神情各異之下卻幾乎都有一個共同想法:六甲旬遷走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賭頭卻忽然放慢了語速,不急道:“在講出下段故事之前,我老賭頭有件事情想問問大家。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地方,無論是陣衍的術力配合,還是各村的方位分佈,都可以看出五行族和六甲旬在護脈一任中的不同分工,互補長短。

“但讓我不明白的地方是,為什麼事關重大的那七盤棋,卻由土行一族來保管?”

看似輕描淡寫,卻又是一記重磅炸彈爆在眾人心中。因為聽言觀色,老賭頭似乎更有深意所指。

土家眾人中的土守形並未回言,眼皮子望著地面,還是八雷轟不動的默聲著。

反倒是旁邊的土守仁笑著回話了:“呵呵,聽得出,賭師傅的話裡話外都好像在說,我們土行族與這下半段故事有著很重要的關聯。

“至於那七盤棋,自從有記憶開始就有它了,到底為什麼,我也很想知道在您的故事裡是怎麼說的。”

老賭頭也笑了笑:“嘿嘿,既然不肯說,那就聽我老頭子來嘮叨嘮叨吧。”

老賭頭直了直身,然後又看了看眾人:“其實,神易留下來專門用於開啟墳局的不止七盤棋,而是八盤!”

話音剛出的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腦中都發生了一剎那的空白。眾人都認為老賭頭會說出那七盤棋的原由,卻不料竟然引出從來沒聽說過的第八盤棋。隨後腦中便開始了狂轉,強烈的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了。

而那一刻的土守形依然沉默不變,土守仁也還是那樣微笑的看著老賭頭。

老賭頭也回視著土守仁淡淡道:“那八盤棋本來是分由兩族人保管,五行族各族一盤,六甲旬分管剩下的三盤。前七盤是陣衍的總局,而最後由火行族保管的第八盤棋,才是開解全域性的關鍵!”

要說對這七盤棋最熟悉的除了土守形,就是朝歌了。

他曾在牧家村的墳地裡不分晝夜的參悟棋局,雖然根據這七盤棋,開始真正進入了陣衍的神奧殿堂,而且從五行村和六甲旬的出土中,也越來越證明這七盤棋的用處,但卻始終解釋不了墳局中祖墳山不為空的疑慮。

難道真的有存在全域性至關重要的第八盤棋?如果是這樣,土族人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盯著土守仁的老賭頭,神情由笑轉厲,一字一句道:“之所以土家一族獨據七盤,那是因為在六甲旬遷走後,他便暗暗的向各族伸出了黑手!”

第四集 神易傳人 第三章 難以置信(下)

老賭頭的驚天之語再次顛覆了所有人。

當幾乎所有人都齊齊的向土族人看去時,朝歌卻一直盯在老賭頭的臉上,他想捕捉這張臉上的一切反常表情,哪怕只是一絲肌肉的異常顫動,都可以給他的判斷提供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