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一陣子,再離開。”
“這怎使得!”獨孤景華蹙眉道:“太慣著夢兒了!……行啦,我回去。”
獨孤恆遲疑一下:“那你的病……?”
“先見了曲前輩再說吧,免得失禮。”獨孤景華道。
獨孤恆扭頭看看四周,低聲道:“李兄會怪我的!”
“就說我要回去看一看,不放心府上。”獨孤景華沒好氣的道。
獨孤恆忙點頭:“那好那好!……姑姑,我先回去了,不然瞞不過李兄的法眼!”
“你呀……”獨孤景華搖搖頭。
獨孤恆嘿嘿笑兩聲,忙一溜煙兒消失了,生怕被獨孤景華派去跟李慕禪說,免不了被埋怨一通。
現在李慕禪救了獨孤景華的病,獨孤恆感激之極,說話的底氣便不足,被李慕禪訓了兩次,每次都嫌他拿事來打擾獨孤景華,她現在病未愈,不能消耗精神的。
獨孤景華輕飄飄下來,她雖僅修煉了十天的心法,但餐霞決玄妙,加上李慕禪注入一道精純之極的內力相助,又助其推動心法,僅修煉了幾天,卻與修煉一年無異。
她來到李慕禪所在的小院,李慕禪正與馮明雪在練神龍手,兩人的神龍手頗有火候,威力越來越強。
李慕禪聽過她的話,皺眉道:“獨孤姑娘,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萬一再有事耽擱了,得不償失!”
獨孤景華道:“是浮雲宮的曲前輩來了,我需要親自接待的!”
“浮雲宮的人?”李慕禪沉吟,道:“是獨孤妹子的師父?”
“正是。”獨孤景華點頭。
李慕禪想了想,無奈的道:“唉……,罷了,師姐,你隨獨孤姑娘走一趟吧,不能讓她受傷。”
“嗯。”馮明雪輕頷首。
李慕禪鄭重叮囑獨孤景華:“戒怒戒燥,不得令血氣翻湧,否則會加重傷勢,你現在是殘破之軀,受不得這些刺激!”
“我明白了!”獨孤景華抿嘴笑道:“殘破之軀,瞧你說的!”
李慕禪道:“你看似好得多,其實比先前更危險,經脈衝開之後還未能鞏固,比先前更加脆弱,稍一刺激會身體崩潰,到那時可沒法可醫了!”
“好的,我明白了。”獨孤景華點點頭。
李慕禪無奈的搖搖頭:“師姐,看住她,必要時候直接帶她走人!”
“放心吧師弟。”馮明雪點頭道。
……
馮明雪與獨孤景華一塊回到城中,到了大廳,廳裡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還有獨孤夢的咯咯嬌笑。
兩人步入大廳時,只見右首坐著一箇中年美婦,身下坐著一青年,濃眉大眼而透著幾分憨厚。
這中年美婦身穿杏黃羅衫,與獨孤夢的衣衫差不多,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掛著一柄長刀,讓人擔心會壓折了小腰。
濃眉大眼的青年也佩長刀,英姿勃勃。
“曲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禮!”獨孤景華抱拳微笑:“小女子失禮了!”
中年美婦起身抱拳笑道:“獨孤姑娘客氣了,聽夢兒說,姑娘正在醫治,這般匆匆趕回來,我心裡不安。”
獨孤景華來到正中坐下,笑道:“前輩遠來,小女子自當迎接,……夢兒頑皮,私自跑回來,我正想派人把她押回去!”
中年美婦笑道:“算啦,夢兒性子佻脫,呆在山上也悶得慌,也呆不住,與其如此,不如回來。”
獨孤夢嬌笑:“還是師父通情達理!”
獨孤景華橫她一眼,笑道:“她太不懂事,真是有勞曲前輩操心!……曲前輩一路還順利吧?”
她與中年美婦聊著家常,獨孤景華沒把馮明雪介紹,中年美婦卻疑惑,不時掃一眼馮明雪。
浮雲宮對雲霄宗的心法極為敏感,馮明雪年紀輕輕卻修為精深,中年美婦極為好奇,隱隱猜得是雲霄宗弟子。
雲霄宗弟子個個天才縱橫,唯有他們才會如此年紀如此修為,浮雲宮比起來就差了一籌。
“這位姑娘是……?”中年美婦終於忍不住問。
獨孤景華無奈,微笑道:“這是馮明雪馮姑娘,馮姑娘,這是浮雲宮的曲婉瑩曲前輩。”
馮明雪抱抱拳,淡淡一笑:“見過曲前輩,小女子云霄宗馮明雪。”
“果然是雲霄宗的高徒!”曲婉瑩讚歎一聲,點點頭:“也只有雲霄宗的弟子才有這般丰姿!”
“前輩謬讚!”馮明雪淡淡道。
她知道浮雲宮與雲霄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