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但是……
尹秋君又瞄了瞄對面兩個喝的跟高興一個面色淡然一個眼中精光直冒一個頭上升起惡魔小角一個背後伸出條狐狸尾巴甩的開心的女人…………
玉流螢的酒量就是個無底洞……
迦梨的體質特殊酒精幾乎等於白水……
所以說……尹秋君暗自翻了個白眼捏著酒杯坐遠了一點,跟她們兩個拼酒……他該留點力氣把昭穆尊扛回去是吧……
酒過……不知道多少巡……
“嘛,今兒的事大概就這些了……”迦梨拍拍衣服起身,又道:“我該回去了,也該準備點瓜果點心等著客人上門。”
玉流螢端著酒杯也不看她,淡淡點了點頭:“該是十分重要的客人吧,一定要好·好·招·呼才是~”說罷,也起身走到門邊,回頭瞥了一眼。
尹秋君瞟著面色嚴肅正襟危坐一副跟人談判一樣的架勢,但是面頰泛紅兩眼失焦的昭穆尊……一扇子敲上昭穆尊的後腦勺……
昭穆尊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果然……尹秋君暗中嘆了口氣罵了一句活該。
玉流螢嘴角明顯的彎出個弧度來,擺擺手道:“咱們也該回閻浮提了。”
魔界那邊,當初迦梨叫伏嬰師帶的那句話讓朱武疑惑了那麼一小會兒。
有求於人的話,就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來……
什麼意思?
然而銀鍠朱武的疑惑也只有那麼一小會兒而已,接下來朱武就因為迦梨砍了朱聞挽月這件事而大發脾氣,要不是愛妻九禍還正虛弱著,他幾乎是對要對這個迦梨下格殺令。
那句帶話也就這麼被忘在了腦後。
朱武再想起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原因……九禍。
九禍再次無故暈倒,鬼王銀鍠朱武像一臺戰車一樣一路撞飛了N位魔兵衝進王宮內九禍的寢室。
九禍面色慘白,滿頭都是痛苦的冷汗。補劍缺和戒神老者早已經趕到現場。
看到九禍這副痛苦的樣子,銀鍠朱武臉色立馬沉了下去。
補劍缺和戒神老者一臉凝重的告訴他,九禍體內懷著的這個胎兒,是異度魔界罕有的聖魔原胎,與銀鍠朱武同樣的聖魔原胎。
聖魔原胎在成長過程中會大量吸收母體的能量,以九禍剛剛被朱聞挽月咒殺而失去功體的這個身子來看……實在是大凶。
當時朱武一腦袋紅毛幾乎要全部立起來,揪著戒神老者的衣領子搖晃了大半天幾乎要把那個老鬼魂搖到魂飛魄散,咆哮著問他解決的方法。
甚至,當場就伸出手去要把九禍肚子裡的胎兒做掉。
聖魔原胎,與母體息息相關,若魔胎亡,只怕九禍也沒有好結果。
這個時候還能勉強勸說朱武的也未有補劍缺,這個將朱武一手帶大的老前輩。補劍缺告訴他,魔界之內對聖魔元胎最熟悉的唯有一人,要救九禍,也只能去找那人。
銀鍠朱武愣了愣,又一陣旋風一樣飆了出去,直接把守在門口的兩位小兵撞飛。
“哎呦呦,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搖散架了……”
打從朱武松手就直接趴地上的戒神老者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一邊抱怨個不停。
“哼,你個蛀書蟲有骨頭嗎?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補劍缺語氣雖然不太好,但表情倒不是真的有什麼惡意。兩位老人家是異度魔界真正的老前輩,資歷最深的兩位,這麼互相耍寶已經是見面必備節目。
九禍還在昏迷當中,聖魔原胎的魔氣隔著母體都可以影響到整個異度魔界……
補劍缺和戒神老者看著昏迷的九禍漸漸陷入沉默,目光復雜。
朱武一路飈到天魔之池,抬手直指天魔像。
“給我一個解釋!棄天帝!”
天魔像驟然放出魔氣,石像身後竟長出一對鮮血色的蝠翼,延展開來。
“銀鍠朱武……許久未回來與吾心識交流,今日又何以喚醒吾這古老垂朽的靈魂?”
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天魔之池範圍內,緩慢的語速以及不容置疑的威壓,皆表示著此魔的老資歷以及無比崇高的地位。
“唯有你!才知道如何解救吾妻九禍!”
銀鍠朱武十分激動,不知是氣得還是急得,全身直哆嗦。
“唯有你堅定心志,才能解救她們母子的性命。”棄天帝依舊不緊不慢。
“與你同樣,萬血邪錄嗎?!”銀鍠朱武還有些掙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