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識能龍通風報信嗎?”
見此陣仗,悟僧痴迷已是瞭解自己身份已破,便是閉目不答。
“戮神狩!你真正背叛大哥?!!”
面對戤戮狂狶的指責,悟僧卻是比了個佛門中人的手勢:“百年不醒,悟僧痴迷!”
便是與戤戮狂狶劃清了界限,宣告曾經的兄弟十誅戮神狩已死,現在只有悟僧痴迷罷了。
“毫羊溝之秘是你所洩?太輔太師也是你所救?”
“然也。”
“可惡啊!”戤戮狂狶一腳踏出,毫無準頭的一道氣勁擦著悟僧身側而過。“你我兄弟一場,吾之雙手不想染上兄弟的鮮血!”
昭穆尊站在問天敵和迦梨中間,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表情,似乎與往常無異,只是蒼白的臉色和眼中血絲洩露些許秘密。
迦梨趣味的瞟了兩眼,說實話這麼自虐又這麼能硬抗的人還真挺少見。迦梨甚至懷疑此人腦子是不是有個工作模式。當初擔任公法庭之主的時候這傢伙是一臉正氣凜然,雖然有那麼一絲絲的小動作不過也只算私事。現在當惡人做反派,加入長生殿,依舊是那副敬忠職守的樣子兢兢業業的做著壞事……
皮還完好,瓤已經瘋了。昭穆尊是個某種程度來說很瘋狂的人,沒了尹秋君幫忙掌舵剋制一下,現在已經快要喪失理智不顧一切了。
迦梨覺得,昭穆尊這個人現在自己內部的壓力已經快到極限了,這副皮囊幾乎要無法承受而崩裂。
迦梨正在走神,只聽一聲:“眾人退開!”
回眼一看,問天敵已經擺了架勢要出手了。
迦梨歪著腦袋閃到一邊,結果看見昭穆尊還一本正經面色不動的釘在原地不動……於是順手拖走。
另一邊,走上戰場的偽問天敵開始跟悟僧對暗號了。
“走到這種地步你悔是不悔!”
“戮神狩已經死了,悟僧之存,是還戮神狩之業,何悔,何執。”
“你還指望一頁書來救你嗎?”
“世無一頁書,便無悟僧,一頁書不為救吾一人而存,而為救世間芸芸眾生而存。”
“一頁書在哪裡?”
“在吾心中,更在忌憚他之人心內。”
其實這段話在迦梨看來,可以翻譯成‘我要扁你了你要不要我救’‘不用不用我不後悔即便我死了你也永遠活在我心裡’……
想著想著,迦梨突然覺得這對話挺JQ的,不禁輕笑起來。
“溫柔一刀,你為何發笑?”祖祭司不知道啥時候跑到迦梨身邊。
“哈,我在想,一頁書連自己身邊的小弟都救不了,他哪來的信心一頁書能救得了芸芸眾生,是說他不是眾生之一員了?還是所謂眾生只是個名稱,無所謂眾生之本了?這個世界不是靠想象而存在的啊……”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啊!!”祖祭司滿意了,有這種想法的傢伙,確定不是啥好人,可以加以重用了。
祖祭司又靠近一步,問道:“你看此二人功力如何?”
望眼場內,二人極招頻出,招招驚天動地,有山崩地裂之氣勢,令人嘖嘖稱道。
“若論修為,我遠不及,若只是要他們二人中的一個死,卻是容易。”
“嗬嗬嗬……”祖祭司怪笑著走開了。有些正道所謂毫不光明正大的手法,無須明說。
場上戰鬥還在激烈繼續,而反觀這些看客……
昭穆尊面容僵硬在走神,迦梨咬著嘴唇看大戲正愁沒零食點心,戤戮狂狶站的遠遠的看似不關注又有那麼一絲絲拉的關注,而祖祭司雖然看上去認真的在觀戰,但顯然另有心事,不久便對暗處哭麻衣發出指示,而後者立即疾馳而去。
所以說,一頁書演的這麼辛苦,這些看客還沒一個捧場的……
一來一往,已是到了最後一招,偽問天敵一招天關雙煉直逼悟僧,而悟僧竟是收招合掌閉目受死。
這場鬧劇就此終場。
最後一招之前,戤戮狂狶就已經先行離開了,當祖祭司帶著問天敵等人找到他時,戤戮狂狶正在後花園喝酒發脾氣。
見問天敵前來,戤戮狂狶酒罈一甩:“人呢?!!!”
“死咯。”
“哈哈哈……做得好,背叛者就該死!尤其是背叛自己的兄弟,更該死!!”大聲吼完,又低下聲道:“那人呢?”
“哭麻衣回報,屍身已被墨淵水蓮帶走。”
祖祭司說完,問天敵也上前道:“狂狶,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