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
“噗——————”
燁世兵權頓時一口酒全噴了出去,咳嗽不止。
“能看到軍督如此失態,真是划算~”
玉流螢一邊偷笑一邊伸出手去給燁世兵權順氣,卻冷不防被抓住手腕。
“這麼重要的事,為何現在才說!”燁世兵權顯然有點氣急敗壞。
“那是因為,這麼重要的事我也才知道不久。”
這算是難能認真的回答,卻讓燁世兵權心頭疑惑更深。
“你究竟來自哪裡?”
“這可就是重大的秘密了,無可奉告。”玉流螢掙了掙手腕,“天色已晚,我也該告辭了。”
不料燁世兵權非但沒有放手,反而順勢使力,將整個人牢牢圈進懷中。
“既然來了,就留下。”
封將臺前,弒道侯眼神很好的瞥見千葉傳奇幽魂一樣飄過。
其實倒不是他眼神太好,好到千葉沒有發現他他便能發現千葉。而是千葉傳奇幾乎與他擦身而過,卻愣是放著個大活人當沒看見。
“策師?你不是去後園找你那義姐有事商談?”
千葉傳奇幽幽轉過頭。
“吾什麼也沒看見,吾什麼也沒看見,吾什麼也沒看見……”
弒道侯頓了頓,上前輕拍千葉肩頭。
“來來,喝口茶壓壓驚。”
戰火
燁世兵權不是一個貪睡的人,懶床這種事這輩子就沒在他身上發生過。
不過,很顯然玉流螢是個‘我懶床你也別想起’的主。燁世兵權昨晚上精力太過旺盛,玉流螢早些時候在佛獄撞牆撞的體力不支。這一大早的你燁世兵權想精神奕奕的去處理軍務?門都沒有,陪睡!
一隻胳膊被某人霸佔當枕頭,破軍府軍督只能維持著扭曲的姿勢用唯一自由的那隻手拎著書卷處理大量的資料以及每日軍情。
“吾今夜約在琉璃仙境,論戰。”
“與會人員?”明明睡醒了就是不想起床的姑娘扒著他手臂迷迷糊糊的回應。
“素還真,一頁書,擎海潮,劍子仙蹟,吾還送信去了佛獄跟死國。”
“嘿,你那送信去佛獄的傳令兵估計是回不來了。”
“嗯?”
玉流螢說的一點沒錯,破軍府出身的兵士,那怕只是個傳令兵也斷不敢耽誤軍機。從昨夜至今尚未回返,結果只可能有一個。
“如今佛獄不歸咒世主管,魔王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你怎知曉佛獄內部的變動?”
燁世兵權來了精神,咒世主戰敗已經不是新聞,但是這新出的佛獄異端卻是資料甚少,一來原本探聽佛獄內中資料就是困難,二來這魔王子被封許久,如今再出個性尚未展露。
而聽玉流螢的話,似乎對魔王子也有幾分瞭解。
整個蜷在被窩裡的姑娘終於探出腦袋來:“我失蹤的這大半個月,全耗在魔王子身上了。”
“嗯?”
“佛獄待遇太差,連個單人牢房都無,我就只好將就一下跟魔王子擠一擠了。”
“你去了佛獄?!”
“是啊,我去瞅瞅我那傳說中的爹嘛。”
這清爽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這毫不在意的態度是怎麼回事?!燁世兵權頓時感受到那股久違了衝動……真想掐死這姑娘。
“我不光去了佛獄,魔王子也是我放出來的,我得越獄啊,既然是牢友那就順便吧。”
燁世兵權吸氣再吸氣,這才勉強保持了沉穩的語氣。
“魔王子,吾對此人資料甚少,佛獄內中的訊息也難以打探。”
“呦?”某人抬起頭,兩眼晶晶亮。“這是打算跟我要訊息嗎?要付出代價的~”
燁世兵權臉色沉了沉:“什麼代價。”
一隻纖纖素手從被子底下爬出來,一路爬上燁世兵權胸口,戳來戳去。
“出賣個色相吧軍督~”
燁世兵權一陣脫力,他現在算不算已經在出賣色相了……
到底玉流螢還是對魔王子的個性做出了點評價,小有扭曲。不過讓一個個性已經很扭曲了人評價為小有扭曲,燁世兵權表示那得扭曲成什麼樣啊……
所謂論戰,只是燁世兵權想看看當世幾大勢力眼下的態度。而所提出的死國佛獄集境苦境四方分地的建議,也只是用來一探各方態度的誘餌。
死國天者的反對讓他略感意外,而一頁書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