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稍等一下……”眼見著話題又偏回殺人奪刀上,冷情趕緊開口拐回來。“那把天泣,聖耀刀賞是怎麼得來的?”
“是聖耀刀賞在集市以重金購得。”
“集市?”
當世名刀基本入手有三個途徑,第一種是找手藝超絕的鑄造師打造,第二種是單挑奪來的,第三種便是從某些喜歡投機倒把發死人財的小販手上或是從黑市手上買來的,但不得不說,第三種的機率實在是小之又小。
“如此看來,聖耀刀賞取得天泣途徑未有不當,宵殺人奪刀又是事實,我就以武林法則來判定,以刀的主人為決定的結果。姥無豔,等你找到羽人非獍,此案重新再審。你有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若沒回來,奈落之夜·宵即刻行刑!”
法無吾此番判定已是十分合情合理,冷情也不再說什麼,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過是要找找那個倒黴孩子羽人非獍的下落。
“姥無豔,只要你找到羽人非獍,證實他還活著,那神刀就是暫時失落,宵殺人之罪可以減輕,但若羽人死了,聖耀刀賞就無過失,宵就必須負起責任,殺人償命!”
那姥無豔思考一番,眼前也只有這麼個法子,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本來這個事兒嘛,到這就沒啥問題大家開路找羽人就是了,不過在法無吾說在找到羽人之前宵仍是戴罪之身需要關在公法庭地牢的時候,就又出了點小波折。
那位奈落之夜·宵乾脆利落的扔下了三個字。
“為什麼。”
這一句直接把冷情給逗樂了,雖然同時也把法無吾氣得差點炸毛。這種場合地點立場下還能扔出這三個字來,免不得讓冷情想起那位‘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天天不離口的劍者……
劍雪無名。
“宵,聽都令之言,不得違抗。”某位頭上三朵花的姑娘如是說。
“我有錯嗎?”某紫衣男一臉無辜。
“先別說了,聽話就是。”
“我不明白……”
這倆真當公法庭是他們家吶……看著某兩隻聊天聊得旁若無人,冷情一時無語。
“來人,把奈落之夜·宵押入地牢。”
“我不去。”
“宵!”
眼看著法無吾就要爆血管,冷情便開口打了個圓場。
“法都令,反正這奈落之夜·宵已經被封了功體,不如讓我一路陪同,保證這兩個跑不掉如何?”
“不可。”卻是一直站在一邊當背景的薄紅顏插嘴進來。要不是她開口說話冷情幾乎要忽視她了。“冷姑娘何必為兩個戴罪之人奔波勞碌,他們二人所言是真是假,全等三日後便可知曉,冷姑娘在公法庭等待訊息便是。”
“沒關係,我找羽仔是私事,正好順路而已。”
薄紅顏動了動嘴唇,終是無話可說。
“既然這兩個都有責任,那萬一姥無豔說是去找羽人結果跑了呢?到時候再抓也麻煩,有我看著,一個都跑不掉的。”
法無吾也是對冷情的能為有親眼見識過的,頗為讚賞,別說奈落之夜·宵是功體被封,就是全功也未必能從冷情手上跑掉。加之冷情最近幫了公法庭不少忙,算起來也算是半個同僚了。那番話想想這麼也是個理兒,斷無同夥跑了全部罪名由剩下那個擔當跑了的就沒事的道理。
“如此也好,就勞煩冷姑娘了,還要多加小心的好。”
語畢,法無吾還已有所指的瞥了宵與姥無豔一眼。
“法都令的關懷,冷情收下了,那麼我這就上路,三日後見。”
冷情帶著姥無豔和宵三人離開公法庭,薄紅顏便也向法無吾告辭,卻是後腳便找來一名面上帶有一道疤痕的俊逸男子。
“真是可惡!我們的計劃不能被那個叫冷情的女人破壞,如果叫她們找到羽人非獍……”
面對盛怒的薄紅顏,名喚恨不逢的男子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將她拉入懷中輕聲安慰。
“紅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羽人非獍已經死了!”
雖說這是出自安慰愛人為目的的話語,卻是能從中聽出隱隱恨意。
“你確定?”
“萬分確定!這三天我要她陷入失望與恐懼的深淵!哼,只不過居然還有個奈落之夜·宵陪她,真讓我佩服她的手段吶。”
“呵……”薄紅顏突然輕輕一個旋身,便從恨不逢懷中掙脫出來。“說到底,你還是對她舊情難忘,嫉妒了?”
“哼,那種人儘可夫的女